他说:“我一直都在。”
对方从被角下伸出手来,摸索到他的大掌,勾着他的手指,笑道:“我梦到你一个人走了。”
他问:“我去了哪里?”
她摇摇头,恍惚地说:“不知道。
我只来得及看到你的背影,你又什么都没说的走了。”
他反握住她的:“你有没有唤我?”
她想了想,笑道:“不知道。”
转而又问:“我是怎么了?”
唐烆将她包在怀里,端着药碗让她喝药:“说是中毒。”
蜀玉猛地一阵咳嗽,擦干净嘴角的药汁:“我中了谁的毒?怎地自己也不知晓?”
眨着眼睛望着他,说不出的俏皮。
这番样子哪里像个重病的母亲,反似未出阁的少女,灵动的俏丽让人挪不开眼睛。
唐烆附身吮干她口中的苦味:“是我中了你的毒。”
蜀玉打趣:“好个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女子。”
到底是谁在调戏谁?
唐烆无言以对。
叫人布菜让蜀玉进食。
饭后又扶着她在屋子里走动几圈消食。
白日睡得太多,晚上就怎么也不愿意躺着了。
唐烆被她拉着下了几盘五子棋,又被拾掇着雕木头,这次要雕小娃娃。
因为不专心,木娃娃不是破了相就是缺了胳膊,被蜀玉大大的嫌弃了一番。
丫鬟们预备了浴汤,唐烆阻止了小蝶的帮忙,自己抱着蜀玉去清洗。
“我现在是孕妇,你也不至于如此急色吧?”
唐烆拿着澡豆摩在巾帕上,闻言停了下来,提醒道:“以前我就这么替你沐浴的。”
“以前你年轻力壮,哪次动手动脚不是别有用心。
现在我老了,可没有经历来应付你那些旺盛的精力。”
唐烆气道:“胡说什么!
你现在身子弱,我才不会胡来。
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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