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的时候,眼睛定在我身上一下,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靳陶和云顾言因为节目的事情,来找我商量。
我把那日跟念临风进宫的事情,如实相告,靳陶不平道,“大行首平常总是说什么大公无私,一视同仁,怎么到了林晚这里,就经常放水?”
云顾言捂着嘴笑,“南班首你平日里还不是一毛不拔的,结果到了孟知府要借钱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靳陶红了红脸,不说话了。
此时,金不换在门外道,“行首,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哦?拿进来给我看看。”
一封没有具名,也没有落款的信。
信的内容是,约我明日午时到京城郊外的香山饮水亭相见。
我初来京城,认识的人不过那么几个。
若硬要说这么娟秀的笔迹出自一个男人之手,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我把信拿给云顾言还有靳陶看,他们一致不同意我去。
云顾言说,“夫人,这不是明摆着鸿门宴吗?对方是郡主,权势通天,一个弄不好,我们就要横尸荒野了。”
靳陶好像才反应过来,“郡主?你们是说大行首的……寿阳郡主?”
我点了点头,把信重新收进信封里,“就因为她是郡主,若我不赴约,她也可以治我一个藐视皇族的罪。
陆羽庭这是在将我的军啊。”
靳陶想了一下说,“我去通知大行首。”
“不用了。
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场朋友间的邀约,念临风也无法出面。
反正就是个陆羽庭,也不能把我生吞了,明日就走一趟吧。”
“可是……!”
靳陶和云顾言都不放心,还想要说服我。
我指了指一旁的金不换,“放心,我不是一个人去,这不是还有他么?”
金不换的胖脸一下子垮下来,好像当年去刺秦的荆轲。
荆轲失败了,而我与陆羽庭的正面交锋,也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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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的香山是一个踏青郊游的好去处,若是约上三五个好友,带几瓶好酒,曲水流觞,倒是有当年王羲之兰亭的雅趣。
可如今,虽然漫山遍野的苍翠正浓,野花的香气也惹人恋爱,但因为所见之人当不得此情此景,所以我也提不起精神来。
饮水亭在半山腰一处突起的小山丘之上,四周绿树及山花的掩映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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