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这一派无论画的房屋街道,都有“当前”
(im
mediacy)的感觉。
我想除了因为颜色是现拌的,特别新鲜,还有我们自己眼睛刚做
了这搅拌的工作,所以产生一种错觉,恍惚是刚发生的事。
看书也是一样,自己体会出来的
书中情事格外生动,没有古今中外的间隔。
《拉维达》等几本书在美国读者众多,也未见得会看夹缝文章,不过一个笼统的印象,
也就可以觉得是多方面的人生,有些地方影影绰绰,参差掩映有致。
也许解释也是多余的,
我是因为中国小说过去有含蓄的传统,想不到反而在西方“非文艺”
的书上找到。
我想那是
因为这些独白都是天籁,而中国小说的技术接近自然。
太久没有发表东西,感到隔膜,所以通篇解释来解释去,噜苏到极点。
以前写的东西至
今还有时候看见书报上提起,实在自己觉得惭愧,即使有机会道谢,也都无话可说,只好在
这里附笔致意。
谈看书后记
上次谈看书,提到《叛舰喋血记》,稿子寄出不久就见新出的一部画册式的大书《布莱
船长与克利斯青先生》,李察浩(Hough)著,刊有其他著作名单,看来似乎对英国海
军史特别有研究。
自序里面说写这本书,得到当今皇夫爱丁堡公爵的帮助。
叛舰逃往辟坎
岛,这小岛现代也还是在轮船航线外,无法去,他是坐女皇的游艇去的。
前记美国名小说家
密契纳与夏威夷大学戴教授合著一文,替船长翻案,这本书又替大副翻案。
这些书我明知陈
谷子烂芝麻,“只可自怡悦”
,但是不能不再补写一篇,不然冤枉了好人。
原来这辟坎岛土地肥沃,四季如春,位置在热带边缘上,因此没有热带岛屿恼人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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