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是砸了还是失窃了,也不得而知。
再隔了些时,他拿了一只小一号的牛奶瓶装了
豆腐浆来,我们问道:“咦?瓶又有了?”
他答道:“有了。”
新的瓶是赔给我们的呢还是
借给我们的,也不得而知。
这一类的举动是颇有点社会主义风的。
我们的新闻报每天早上他要循例过目一下方才给我们送来。
小报他读得更为仔细些,因
此要到十一二点钟才轮得到我们看。
英文,日文,德文俄文的报他是不看的,因此大清早便
卷成一卷插在人家弯曲的门钮里。
报纸没有人偷,电铃上的钢板却被撬去了。
看门的巡警倒有两个,虽不是双生子,一样
都是翻领里面竖起了木渣渣的黄脸,短裤与长统袜之间露出木渣渣的黄膝盖;上班的时候,
一般都是横在一张藤椅上睡觉,挡住了信箱。
每次你去看看信箱的时候总得殷勤地凑到他面
颊前面,仿佛要询问:“酒刺好了些罢?”
恐怕只有女人能够充份了解公寓生活的特殊优点:佣人问题不那么严重。
生活程度这么
高,即使雇得起人,也得准备着受气。
在公寓里“居家过日子”
是比较简单的事。
找个清洁
公司每隔两星期来大扫除一下,也就用不着打杂的了。
没有佣人,也是人生一快。
抛开一切
平等的原则不讲,吃饭的时候如果有个还没吃过饭的人立在一边眼睁睁望着,等着为你添
饭,虽不至于使人食不下咽,多少有些讨厌。
许多身边杂事自有它们的愉快性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