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实地告诉我。”
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薄言才问,“跟我结婚后有没有哪怕一刻,后悔的吗?”
潮湿的吻落在手指上,令人发痒。
温瓷摇头:“没有。”
这是她费尽心机得来的婚姻,怎么会后悔?
还是说他在后悔?
温瓷问不出口。
不过也没等到她发问,又听薄言说:“章总被请回老宅了。”
“这么快?”
她感到诧异。
薄言意味深长:“你家老太太的手段,已经算给他时间了。”
温瓷又问:“他一个人回的?”
“还有几个集团股东。”
如果只是章合泰一个人,说明是被老太太捉回去的。
现在一同去的还有集团股东,那就说明章合泰在短短数日找到帮手,这次回去并不是单方面被压制,而是两方对峙。
管理温氏集团这么久,章合泰不会一点反击之力都没。
换了别人肯定要问温瓷一句,不回去帮你家老太太吗?
可是面前的是薄言,他不会问这种蠢问题。
集团内斗,最适合她这种趁乱收散股的人坐享渔翁之利。
温瓷安安静静待在海氏,这段时间老宅那边繁忙,没有人有闲暇到她这里耍手段逼她回去。
待到月末,她抽空和薄言一起去了趟坦桑尼亚。
除了保加利亚看玫瑰,第二次同他一起出国,他还是在她过去的经历里心有余悸。
从下机起到踏上回国的飞机,寸步不离。
即便如此,温瓷还是在不经意间发现异国他乡街头,远远跟着她的数个保镖。
这事她没拆穿。
直到签下金矿,手里揣着合同心满意足,她才佯装开玩笑地跟他提:“薄总,你这趟出去安保费准备怎么跟我算?”
反正也没打算瞒她,既被发现了,薄言就承认。
此刻飞机还在滑行,工作了一路的平板终于得到片刻歇息。
薄言揉着眉心道:“算在我头上。”
温瓷想到什么,抿唇:“从法律意义上说,你现在可没那么富有。”
工作的烦闷被她一句玩笑话冲破。
平板丢到腰枕底下,薄言侧身吻了吻她的耳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你不也在吗?”
温瓷其实是心虚的。
少女时期和现在,她都不觉得是因为纯粹的爱意。
就算对他好,也夹杂了很多其他因素。
至今温瓷都无法分清在他们的感情里占据的到底是意难平,占有欲,愧疚,还是爱。
现在的她喜欢任何一样东西,都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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