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和我说。”
薄言垂下眼,目光在她光洁的皮肤上一扫而过,终于发现他未曾注意的那条疤。
与周围皮肤有着明显差异,偏粉的一条肉疤,狰狞地盘在肋口。
长在她身上宛如暴殄天物。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零碎画面一帧接一帧,即便没见过当时最血淋淋的模样,他也能猜到十之八九。
他甚至没法去猜想当时的凶险,只要一想,呼吸就像被堵住了似的阻塞不前。
“没人和我说。”
他咬了下后槽牙,勉强克制住情绪外泄,“你自己解释吧,怎么弄的。”
温瓷没办法迎接他的目光,只好一直侧着头:“在国外的时候碰到的小意外。”
“温瓷,说实话。”
薄言道。
“我说的就是实话。
不小心被刀扎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温瓷语气平平地说,“如果真是什么大事,早就被小报宣传得满天下皆知了。
所以,不管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都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是添油加醋。
你不用信那些——”
“今天一天。”
薄言忽然打断,“我去查了当时你去的那家医院临床记录,包括后来的每一次医美,我都拿到了照片。”
说罢,他冷笑一声:“小意外?”
温瓷僵硬地转过头,似乎花了很久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她挣扎了一下:“不可能,他们不会出卖病人的隐私。”
“你是不是忘了。
现在我是你丈夫。”
像是被某个字眼攻击到了柔软处,温瓷逐渐放缓声音:“……我是疤痕体质,所以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似乎是在她这里彻底失去了耐心,薄言面色泠然地看着她,松了手。
领带随之掉落在羊毛毯上,一同掉下去的还有温瓷的心。
被箍住的手得到了松缓,她彻底自由了,随手都可以离开这里不用与他对峙。
但反而到了这会儿,她却迈不动步子。
仿佛往外走的每一步,都会把他推得更远。
“薄言。
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温瓷微微抿唇,终于放弃抵抗,“而且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说的。”
薄言没什么表情地弯了下唇,像在自嘲:“确实,我连过问你都不配。”
“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瓷重新梳理了下混乱的脑子,“这件事是在我去南非的时候。
那些和温家有些积怨的人雇了当地hei帮,本来是想压一下航线上的生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