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谈锦,谈丰沉下脸,“我听说你今天去酒楼里大闹一通,还要小二把食客的酒钱全退回去了?”
只是带自家夫郎回家,竟成了大闹一场?况且谈丰这消息也太灵通了,显然是酒楼中有奸细,也怪不得从前谈父只要一推出新品,很快谈丰的酒楼便能推出类似的菜品。
酒楼的伙计整日偷奸耍滑,原主只知吃喝玩乐看不出来,谈锦可是一眼便能看出。
只是酒楼易主,又不是换了厨师或是原料供应,怎会酒菜质量下滑得如此严重,不过是一帮人看原主不管酒楼便玩忽职守、偷工减料罢了。
这帮人,一个也不能留,通通都得解雇。
“大伯,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谈氏酒庄如何经营,我自有打算。”
早在刚穿来时谈锦心中便有了盘算,他幼时便跟着奶奶学做富春茶点,做出来的味道虽说比奶奶差点,但也是极受欢迎的。
曾经为了发扬富春茶点中的茶艺,17岁时他还专程找了个师傅学长嘴壶茶艺。
20岁去宝丰旅游时,因对当地魔术感兴趣,他索性留在那学了两个月。
回来后,一招茶底生花的幻术把奶奶哄得笑眯了眼,让他立刻把这招教给店里的员工。
那段时间,仅凭着这茶底生花的表演,他们茶楼从早至晚宾客如云。
如今阴差阳错,穿成了酒楼老板,他自然是要重拾旧业,在这里重新开一家富春茶楼。
“你还自有打算?”
谈丰哼笑一声,脸上的横肉跟着抖动,“你的打算就是把谈家败个精光吧!”
他捻了捻下巴的小胡子,“谈锦,我是你大伯,不会害你。
你爹死后,我们就是关系最亲近的人。
如今谈氏酒庄日渐萧条,你又欠了赌债,大伯看着也是焦心得很。
不如这样,大伯辛苦一下,接管你的酒楼,给你这个数。”
男人伸出两根肥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谈锦看笑了。
他一笑,谈丰只以为他心动了,便继续道:“你拿着这笔钱,还了赌债,再做点小营生,过安生日子,不比现在强。”
“至于你那夫郎。”
老头装模做样叹了口气,“你们就是段孽缘。
你只喜欢女子,大伯也知道。
况且你那夫郎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哥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根本帮不了你什么,不如把他休了,再挑一个贤惠女子。”
齐元清已经和丞相府断了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谈丰说出这样的话,明摆着是打着齐元清被休后困苦无依,他再趁虚而入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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