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接听装置安装在了手机里,以便随时监听对方的动向。
她不知道徐天颂什么时候换下了那块手表,从什么时候起她听到的就是演员们事先模拟好的对话了。
不得不说,这事上所有的事情都得钱来办。
徐天颂是如此有钱,才可以找到一个和他声线如此相似的男人。
阮筝凭人耳根本听不出其中的分别,或许只有警局最高精密的仪器才可以分辨出来吧。
也正是因为他如此有钱,警方才会如此迅速地替他做检测,报社的记者才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公布。
这个局设得如此精妙,所有的时间都卡得刚刚好,完全利用了周末证券交易所不营业这一特性,演了一出高潮迭起精妙绝伦的好戏。
想到这里,阮筝终于苦笑起来:“你就算得这么准?如果周一那篇报道没出来,只要差一天,你的损失都是不可估量的。”
阮筝毫不怀疑,如果今天早上那篇报道没有出来,这会儿青膺的股票早就跌停了。
即便第二天能涨回来,这损失也是无法弥补的。
徐天颂对此精确的时间表很不以为然,他的手指从阮筝鼻尖划过,淡淡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人为安排。
只要我安排好和刘长远吃饭的时间,后面的一切都很好解决。
甚至连杜兆年找的那个记者都是我安排好的。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一点,这世上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
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办好,无论我花多少钱,都没办法办得很完美。”
阮筝动了动脑袋,想要避开徐天颂的魔爪,可避了几次都没避开。
她不禁有些气恼,没好气道:“什么事儿?”
徐天颂没有立马回答她,而是顺着她的鼻尖慢慢向旁边吻去,一直吻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然后他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在阮筝的惊叫声中慢悠悠开口道:“就是你啊阮筝。
从你五岁起我供你吃供你穿,还要连带着供你那没出息的舅舅一家子。
你高中毕业申请的奖学金其实是我安排的,哪里来的那种奖学金,根本就是放屁。
你也没那么好运,不过是我以奖学金的名义资助你去国外罢了。
你在国外每次打工的地方也是我安排的,那些乱七八糟钱又少的实在不适合你,轻松点来钱又快的怎么可能次次都找上你。
为了养大你我花了多少心血,阮笙离家后你一度心理崩溃压抑到了极点。
我担心你会得抑郁症,让你舅舅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连那个医生都是我安排的。
我花了这么多心血把你养大,没想到最后居然养出一只白眼狼来,反过来狠狠咬了我一口。”
阮筝面无表情地听完徐天颂的讲述,心里已如涨潮时的大海般汹涌磅礴。
她从没想过自己竟是这个男人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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