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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感觉到危险扑面而来:“什么时候?”
“就在我来找你之前。
我已经让庄严向所有那天来参加订婚礼的亲戚朋友发了邮件,告诉他们你跟阿琛取消婚礼的事情。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徐启琛的女人,你跟徐家的关系仅限于和我有关。”
阮筝觉得徐天颂真是个霸道到无可救药的男人,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完全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阮筝无奈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你凭什么,我们两个的事情你凭什么替我们决定。
就算要取消婚约,也该徐启琛来同我说。”
“好,我现在就让他打越洋电话给你。
只要我切断他的信用卡,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
你信不信?”
“我信,我当然信。
你这种禽兽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你连亲生儿子都这么对待,会这么对我也不稀奇了。”
“呵呵,我是禽兽。”
徐天颂贴着阮筝的脸颊直笑,这笑容听起来竟有几分苦涩,“在医院里亲眼看到你往我的手表里放窃听器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不是个禽兽。
如果我是的话,我一定当场就把你扑倒,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就办了你。
阮筝,我对你实在太心慈手软了,才会把你一步步纵容到今天这个地步!”
阮筝终于明白了,自己从一开始就在徐天颂的监视之下。
那天晚上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她送他的领带、袖扣什么的她都没有动。
那些东西太显眼,在那上面动手脚徐天颂一定会想到。
只有那只手表,似乎是他比较中意的款式,平时常见他戴着。
旧的东西,又是用惯了的,阮筝就赌那一回。
她赌徐天颂在医院里不会龟毛到回家换手表,衣服裤子或许会换,但手表他不会,他不是那种一天要换十几身形头的男人。
尽管他长得比谁都惊艳,连顾知桐都跟她提起过徐天颂的天人之姿。
但他自己似乎从不以此为傲。
他活得像个十足的纯爷们,是那种洒脱到骨子里的男人。
所以那一次,阮筝以为自己成功了。
将窃听器放进那里后,她曾检查过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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