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停顿。
“笨。”
他翻了个白眼,“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企图搂住我,这种晚霞般的红晕算什么?!
史上最可怕的恶梦啊!
!
!
“我是你的老师,现在是,将来也是。”
你的真命天女在流星街——拜托不要发生比我的设想还要可怕的状况。
如果是伊尔密我还可能遐想一下——你未来是五个孩子的爹啊!
虽然美少年可以抚慰人的心灵,但对你这年纪的男孩有感觉?我又不是变态。
“是这样嘛?”
我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腔调说话,清澈平静蕴含怒气,他一直以成功的姿态塑造一个和蔼的温和的姿态,以掩盖现在这种形象:怀着冷冷怒火的杀手。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了。
我回到竞技场马上就给桀诺打了电话,吞吞吐吐如坐针毡几乎半小时,最后才说出“我想回揍敌客家了。”
我不知道桀诺到底是怎么理解的,他马上就给我派出了飞艇,好了,就让席巴在这里练级好了,我恕不奉陪!
揍敌客专用飞艇上,席巴对我展颜一笑,“你来了,就要出发了,快上来——”
绷着脸和席巴一起坐上飞艇,我觉得自己的努力都付诸流水了——现在我压根就不想和席巴呆在一块大陆上,别说就相隔5厘米了。
我们乘坐飞艇飞向揍敌客家,我透过窗子注视着缥缈的云朵,以及平整但色泽单一的大地,在下面,也许有人也在望向这架飞艇——我们猜测彼此的生活,但永远不可能有交集。
“你不想吃点什么吗?”
席巴问。
“我不饿。”
我说。
他用手指理理头发,不时地看我两眼,他只有13岁,脸仍然清白天真,平静自然的仿佛电影散场后的事只是一场梦。
如果作案他一定是完美犯罪者,流利说出最优秀的警官也辨别不出真假的证言,搭配一脸的无辜。
但是那彰显独占欲的视线——一定是错觉!
只是我自我意识过剩,席巴,不要再看我了,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给桀诺知道了怎么得了?
在山下,我们换乘了轿车——席巴已经不晕车了。
一位管家负责开车,他两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我看着景物飞快的后退,心中起伏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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