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景舒纠结了一下在太晚回家没有车坐和坐修的车尴尬冷场中选择妥协,可这两种情况她都不愿意面对。
她默默低着头跟在修的身后,景舒还在想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修已经停了下来,鼻尖直直的撞上了修的后背。
她捂着鼻子抬起头看到修无可奈何的表情“上车吧。”
坐在这辆车上就会令景舒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个傍晚,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修,在发生那样的事之后,在修的面前狼狈不堪。
可是她就是懦弱了,她就是胆怯了,在无法面对的时侯,景舒想到的只有逃避,躲一时,是一时,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足够让她蜷缩在自己的壳中,假装很好。
修隐晦的温柔让她迷惑,就连吉恩去中国也必定是修透露了她的去向,修这是在帮助她吗?又或是这只是景舒在自寻烦恼,身侧的修看起来很淡然,和以往一样。
“最近忙吗?”
狭小的空间里修只是默默的开着车,景舒想是不是该聊点什么好,打破这种尴尬的状况。
“老样子。”
修一直如此的话语简洁,不愿在能够表达意思之外再多说些什么。
再度的冷场,景舒也不再开口只是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路灯。
还是别多说什么了,你和他们离的很远,她这样告诉自己。
就这样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公寓楼下,景舒在包里翻找着她去西藏的手信,是一把牦牛梳。
“手信,谢谢。”
景舒把装梳子的纸盒交给修便没有多说什么,但她知道修一定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修不是中国人自然不会知道在中国送梳子的含义,古时寓意的私定终身,而今的相思结发纠缠到白头,可景舒别无他意,对修来说这只是一份旅行的手信罢了。
“谢谢。”
修拆开了纸盒,端详了一阵,粗粝的牦牛角被手工精心打磨成为粗犷不失别致的梳子“我很喜欢。”
他把梳子放进副驾前的抽屉里,修放柔和的声音告诉景舒他现在心情很好。
“你喜欢就好,晚安。”
景舒回以微笑准备离开。
“对了,舒——”
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景舒回过头用眼神询问。
“去学车牌吧,以后带你去跑Nürburgring。”
修揉了揉景舒的发顶,掌心温热安抚了景舒疲惫的心神。
她回来了,回到了吉恩的公寓,代表着她回到了吉恩的身边。
修看着景舒没精打采的样子甚至在想把景舒回国的消息告诉吉恩到底是否正确,他只知道,这样下去景舒会是第二个自己,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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