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群感受到了这些。
他感觉到仲恺在探索他的身体,对痛感的敏锐度,对快感的渴求度。
他能够感觉,仲恺看上去很随意,很无所谓,实际上每一次的游戏,那人都在如履薄冰。
他的眼神,非常紧张地盯著他的身体和他的表情,当砾群觉得再也无法忍受,快要晕厥的时候,他会果断地停止,然後让他得到解脱。
仲恺对砾群的身体,无微不至地关怀。
伤口的处理,口腹之欲,甚至是出外游玩,仲恺都会每样都照顾到。
看上去砾群处於被支配的地位,可是他的一切,似乎也都在支配著仲恺。
两个人的关系在悄悄地转变。
砾群渴求被虐,逐渐地从因为对妹妹的邪念,慢慢地转移到了对仲恺的关注度的渴求;而仲恺,似乎忘了对遗传到精神疾病的恐惧,以及对不完美事务的愤慨。
这两个人,越来越沈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忘却了他人,忘却了正常的世界。
……
以上,纯属我的猜测。
从来没有核实过,也没有胆量去核实。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想起仲恺曾经对我说的话:“娃娃脸?你的娃娃脸并不完美,如果脸颊上有两个酒窝,就很完美了。
这个,似乎用不著从别人的身上移植。
嗯,在脸部肌肉上作一些小改动,应该就可以了。”
我记得当时我的腮帮子都酸痛起来,拨开他的手,决定这一辈子,都要保护好我脸上的肌肉。
当时,这两个人沈迷於自己的世界,全然忘了,活著,还有其他的乐趣和目的。
砾群读书发狠起来,为的是成为仲恺口中那种几近完美的人;而仲恺,一心一意琢磨著他们的性游戏,考量著新出的性玩具和新的虐待方式。
这让我很不爽。
本来还有两个朋友,突然那两个人勾搭成奸,就把我撂在一边了。
到我快毕业的时候,工作的问题摆在了眼前。
对心理学的理论研究,我毫无兴趣。
实践,似乎又没有多少机会。
有一次漫无目的地翻阅报纸招聘栏目时,看到了猎头这个词。
很有趣。
为合适的人找到合适的位置,似乎是一个蛮有趣的工作。
我看人很准,也擅长找人的弱点,同理,别人的优势我也看得很清楚。
我很想试试说服人的工作。
而跳槽,在美国,是人们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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