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恺的朋友圈子相当的窄。
是的,他对人都很和善,别人都很容易喜欢上他,可是交心,到当时为止,只有罗逸一个。
他不可能向罗逸请教,因为罗逸本人就是菜鸟一只,而且他对於性事,相当的不在意。
那麽,去请教谁呢?
在一次心理学相关年会上,仲恺认识了一个英国教授,专门从事SM研究的。
他的发言引起了仲恺的注意。
性游戏当中的SM,是一般SM的延伸,涉及到的不仅仅是心理问题,同时还有性行为和性习惯的偏好。
许多受虐者,通过身体的痛感和精神上的被欺压,会引起身体的性冲动……
这就解释了砾群的高潮。
从从未有过的残暴的性行为中得到快感,对别人而言,不可能。
可是对於习惯身体受虐的砾群而言,合乎情理。
受虐者和施虐者的关系……因为信赖而产生的感情……对自身问题的认识……
那个教授的话,在仲恺的耳边飘来飘去。
纯理论的知识,加上仲恺长期实践得到的体会,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之後,仲恺专门会晤了这位教授,谈了自己的看法,如愿以偿地加入了教授的研究。
然後,所有的性游戏和性虐待的知识,源源不断地涌进了仲恺的脑中。
在身体上虐待,在精神上禁锢,受虐者会一心一意地依赖施虐者,而施虐者从虐待这种行为中所得到的,除了暴力欲望的发泄,征服心理的满足之外,也不可避免地依赖受虐者──因为他从旁人那儿得不到这种快感。
所以,施虐和受虐,征服和被征服,都是相对的。
绝对服从,有时候会得到施虐者的全部身心。
仲恺渐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要给砾群以折磨,却又不能伤害到他;他能够全然支配砾群,同时,却又被砾群支配著──他必须了解砾群需要什麽,满足他,否则,砾群可能会离他而去──他们之间,怎样复杂的纠葛啊。
仲恺迷上了性游戏。
各种玩具,在他的手中,让砾群几乎精尽人亡。
仲恺很喜欢使用束缚工具。
束缚砾群的身体,他的欲望,那时,作为上位者,作为主宰,他的支配欲望得到淋漓尽致地满足。
看到砾群在皮衣中挣扎,汗如雨下,仲恺慢条斯理地抚弄著他的性器,感觉到那玩意儿想要胀大,却又无法胀大的痛苦,看到砾群扭曲的脸,深锁的浓眉,口中低低地哀求,心中的快感,难以掩饰。
同样,身体的快感,也勃然欲发。
砾群会央求他,求他让自己释放;会卑微地说著贬低自己的话,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每次,总要等到砾群忍无可忍的时候,仲恺才会放开他,然後进入,然後让两个人都达到高潮。
砾群的底线是什麽?仲恺一次又一次地摸索。
在那临界的时分,满足砾群,是一件多麽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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