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滚流,血上的烟气好似一辆蒸汽小火车开在路上,枯云收起枪,脱掉了帽子,給尹醉桥戴上。
他把尹醉桥挪到了马脑袋的地方,用马給他挡风。
枯云擦擦眼睛,他的睫毛上积了好多雪花了。
枯云爬到马腹边,拿出了匕首。
他熟练地抱出了马的内脏,打断了几根肋骨,马的皮囊一下空出了好多位置,他把尹醉桥給拖了过来。
他先給他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层贴身的衣物了,他将其余的衣服全都添在自己身上,把尹醉桥推塞进了马腹中。
忙到这里,枯云已是气喘吁吁,累得眼冒金星,满手满脸的血全都冰结住了,怎么抹也抹不去。
枯云放下手,他堵在马腹伤口的地方,挡着风。
他还是憋不住要骂几句。
“操你妈……”
他看灰马睁大的双眼,他伏下来,眼里都是泪,但已经落不下来。
“你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他对灰马说,充满歉意,又充满怨,恨,懑。
他意难平。
雪还是停下了。
云都散开了,夜里,星星都出来了。
枯云用干燥的雪搓手,他的十根手指都冻成了胡萝卜似的了。
他查看了下尹醉桥的状况,他手脚暖起来了,人还有气。
枯云愤愤:“命够硬的,怎么都能活下去!”
他坐在雪地上,整夜都没有阖眼。
连星光都能刺痛他的眼睛。
天亮后,他把尹醉桥拉出来,重新給他穿好衣服,搀着他,拖着他,把他带回了茂县。
当日,枯云給范儒良写了封信,委托小田,快马加鞭送去小阳庄。
尹醉桥的命确实够硬,两碗热药汤下去,便醒转。
枯云坐在他床边,尹醉桥看到他,靠过去亲他的手。
枯云不回应,他掀开了被子,手伸了出来抚摸枯云。
枯云厉声道:“你不要命了??”
尹醉桥还应声说是,枯云骂骂咧咧,被尹醉桥拖进被窝。
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尹醉桥給枯云手淫,然而枯云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他拉起自己的裤子,说:“别弄了。”
尹醉桥哪里是轻易罢休的人?后来几天里,他总是想着办法要来弄枯云,软硬兼施,他身体好了些之后就用嘴去舔吃他的阳物,但枯云始终疲软,硬也硬不起来,更别说爽快地射出精液了。
这天尹醉桥又来试验,他亲吻枯云全身,温和的吻无效,就用粗暴的啃咬来占有。
枯云平躺着,侧过脸望窗外。
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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