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云看他,问他:“三个人睡一间屋子,你有没有意见,尹大公子?”
尹醉桥摇了摇头,视线牢牢锁定在棋盘上。
枯云抿抿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走。
他道:“你没意见,那我还会有什么意见?”
这之后,他再没因为尹醉桥和范儒良起过争执了。
从前的日子如何,现在的日子还是如何。
有天夜里,枯云和范儒良亲热,范儒良把他抱起来坐在炕上,肩上披着被子,将他裹着。
范儒良还悄悄说:“这可是床红被子。”
枯云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屁股被他的两手抓紧了,分开着。
他小口小口地吃着空气,脑袋靠在范儒良颈侧,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润了,脸上也全是汗,他抖开了那床被子,小声说:“你想热死我?”
范儒良亲他的头发,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送热气,还道:“死在床上的怎么能叫热死?”
枯云搂住他的脖子,挺起身子看他,眼神打着斜角度。
这时,放下的卷帘外传来两声轻咳。
范儒良握紧他的腰肢,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讲话了。
枯云不响了,趴在范儒良身上,前后磨蹭,上下活动,极尽热情。
范儒良吐息一重,枯云紧贴着他,手垂挂在他后背上,两人都泻出了阳精。
那味道一下便在空气中弥满了。
枯云看到,布帘被撩开了一个小角,一根惨白的手指从幽黑中伸出。
枯云看着。
枯云和尹醉桥是没有沟通的,从定义上来说,他们是住在一起的,然而枯云自他住进来那天起便当他是透明的,视而不见,见而不言,眼睛互相看到,也就看到了,还是忙他自己的事。
枯云在范儒良这儿过得并不清闲,他有时也会跟着小赵出去跑,返回茂县后就教一些从难民里招揽来的有志向作战斗的年轻人射击。
他打靶很准,教时不多话,新人犯错,他也宽宏大量,是个在风评里颇具亲和力的人物。
范儒良听到风言风语,总要为自己打抱不平,特别是在枯云冲他瞪眼,踹他小腿的时候。
其后,他又自我圆场,说:“打是亲,骂是爱!
哈哈!”
枯云受不了他的自我安慰精神,笑出来。
范儒良见到他的笑容,高兴的不得了,说:“多笑一笑好,你一笑就有喜事。”
“又是谁要结婚了?”
范儒良道:“你想吃喜酒?”
“不是你说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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