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吻,不声不响。
枯云被尹醉桥拉扯到了餐桌上,尹醉桥用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支撑着桌面,他把桌上碍事的碗碟全都扫了地上,枯云被他按在了桌上。
尹醉桥亲他的嘴,他的脸,他的额头,还有他的脖子,他扯下枯云最贴身的那条裤子,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不由分说地就将两根手指挤进了他屁股里。
枯云抽了两下,挣扎着弯曲起了膝盖,尹醉桥按住他,将他的膝盖打得更开,枯云大喊:“你轻点!
我不喜欢这样!
你轻点!”
他厌恶暴力,尤其是在性事上。
他讨厌这种感觉,他想逃,被尹醉桥抓得紧紧的。
他的鞋子还没脱掉。
他的鞋带是个死结。
尹醉桥捂住了枯云的嘴,下一刻,他便将枯云拉近,枯云又是一抽,他清楚地感觉到尹醉桥两腿间温热,昂扬的物事。
他不再说话,伸出了手在尹醉桥的脸上摸索,尹醉桥往前一挺送,第一下只进入了一些,他再一用力,硬是将整根都没入了枯云体内。
枯云叫了出来,他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他哽咽着说话,并非喊疼,他说:“我想看一看你……你长什么样,让我看一看,还是你告诉我,你和我说一说吧,尹醉桥,你告诉我吧。”
他软弱地哀求,尹醉桥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想看一看你。”
枯云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是要给自己下一个咒语,说得越多,越诚恳,就越容易实现。
尹醉桥咳了声,他一只手按在枯云的大腿内侧,拼命还想再往他身体里挤进去。
枯云痛得打哆嗦,连带着放在尹醉桥脸上的手也跟着发抖。
枯云摇头,神情痛苦:“我看不到……”
他只能感觉到黑黢黢的,暗无天日的一个洞窟里,有人抱紧他,吻他,用力地抚摸他,贯穿他,将他揉来搓去。
枯云睁大了眼睛,他想看一看这个人,他知道绝不可能是黎宝山,黎宝山是温柔的,平和的。
在他身上逞凶的如果是他的过去,是他的噩梦,那他就杀了他,如果是尹醉桥,假如是他……
白净的额头,浓色眉毛,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总是绷紧的嘴唇。
在黄朦朦的灯光下,在暧昧的性事中,他亦没有沾染上任何柔和与温情。
如果是他……
枯云抱住了尹醉桥,伏在他肩头,没有说话。
有了第一次,那之后的第二次和第三次便接踵而至,仿若是蓄满了水的水闸迎来了突然地开放,泄洪似地爆发了。
尹醉桥和枯云足不出户,毫无节制地亲热,起初枯云还会说几句话,说他是中了邪,被下了蛊了,尹醉桥闷声不响,只管办事。
他的腿脚到底还是个拖累,不能久站,不能久坐,更不能半跪半抱,他常把枯云搂到身上去,枯云骑着他,一只手垂在身后,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
尹醉桥的健康虽不尽如人意,褪去衣衫后,身材,抑或说是身体的线条差强人意,是精壮有样子的。
他的那双手臂特别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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