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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烟。”
枯云问。
尹醉桥摸摸口袋,点了一支烟,他自己抽,不给枯云。
枯云急煞了,烟味解不了馋,还害得他更难耐。
“你病好了吧?”
枯云舔了舔干裂开的嘴唇说。
尹醉桥低着头,隔着毛巾,他的手碰到了枯云的大腿内侧。
他的小腿比脚干净,大腿又被小腿干净。
他双腿微微敞开,一团柔软的粉肉盘在黑色毛丛中。
尹醉桥用香皂洗毛巾,枯云踩在他的鞋上,他又去擦拭枯云的大腿,他大腿上有伤口。
一道一道,好像刀片划过。
枯云说:“刀片从嘴里出来要快,下手要准。”
尹醉桥放下毛巾,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把烟给了枯云,枯云迫不及待吸了一口,他叼着烟在地上摸袜子和鞋。
尹醉桥坐着喘粗气,他又有些不舒服了,枯云穿好鞋,他把睡袍的腰带给他系好,他走在前头,和枯云回到了房间里去。
临近中午,尹醉桥差枯云去厨房放一张纸条,帮佣虽是聋的,可认得字。
这天的下午,就有香喷喷的饭菜送到了房间门口。
枯云用不了餐具,饭菜里有玉米和馒头,他就吃这些。
他问尹醉桥:“你干吗赖在我这里,回你的二楼不好吗?”
“这里是尹公馆。”
尹醉桥说,又补充,“回去二楼太多路,走不动。”
他的体温忽高忽低,病情反复,不知是不是因为早晨沾了冷水,受了冻的缘故。
不过现在屋里暖和多了,帮佣把一个热火炉和晚餐一起送到了门口。
晚上两人盖两条被子,中间隔着一堆衣服睡觉,尹醉桥吃了药之后入睡很快,但梦话异常多,好像一直做噩梦,很痛苦,这样的状况使得枯云总也睡不好,几天下来他和尹醉桥的作息全然颠倒了,晚上尹醉桥睡觉,枯云傻坐着,白天,他睡,尹醉桥忙自己的事。
傍晚是两人唯一能一起消磨的时光,枯云起来吃早饭,尹醉桥吃晚饭。
吃饭时,尹醉桥会看报纸,枯云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就问他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
事无巨细,尹醉桥都读给他听。
这天尹醉桥读报纸读到了谷稻的消息,枯云开的三枪,谷稻中了两枪,送去医院急诊后,一直昏迷,今天,他醒了过来。
警察第一时间赶到,询问他是否记得枪手的面貌,案发时,他的司机并未看清楚枪手的脸,只能期望从他这里得到些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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