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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傅白玉就有些来气,一屁股坐到隔壁床上说:“算了算了,我留下来吧,回头找个宾馆住下。”
“麻烦傅医生了。”
周白清要给她倒水喝,可他两个手都包了纱布,不怎么灵活,看得傅白玉坐不住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有啊,”
她拿着杯子吹气,垂下眼睛说,“那档子事就别太激烈了,蛊是还没解……你们自己多注意些。”
周白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看她,没搭腔。
傅白玉说是要去找宾馆就先走了,她走后病房里又安静下来,周白清摊开报纸给艳阳天读新闻,读到和自己有关的新闻他顿住了,他稍微侧过脸看艳阳天,没想到艳阳天醒了,半睁着眼睛毫无生气地也看着他。
“醒了?”
艳阳天道:“吵死了,早醒了……”
两人再没说话,似乎是无话可说,还好又有人从外面进来,打破了沉默,那人周白清熟悉,艳阳天只见过一次,周白清管他叫三老板,是他工作的地方的股东之一。
周白清见到三老板就客气地上前和他打招呼,三老板道:“知道你出了事,就又给你批了一个月的假,店里也不缺你这么一个厨子,就是我爸常惦记你下的那碗面条哈哈。”
周白清道:“没想到事情会搞那么大,本来就想着请一个星期假就行了,实在是给老板添麻烦了。”
三老板看到床上的艳阳天,说话文绉绉了起来,道:“艳阳天师傅好,家父托我向您问个好。”
艳阳天没搭理他,三老板哈哈笑,道:“艳阳天师傅还是这么个脾气。”
“有话出去说,我要睡觉。”
艳阳天放话撵人,三老板耸耸肩,叫上周白清去外面叙旧。
三老板好打听,问了许多事情,能说给他听的周白清都说了,三老板听后,道:“没想到艳阳天师傅的这个师弟这么厉害啊,还搞什么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这个说话是周白清和南奉天统一口径的说法,两人盘算下来还是这个说法最符合现状又没那么离谱,起码勉强能够接受。
“师弟竟然是个大魔头,诶小周啊,什么时候请你师傅上我家做做客?我爸可想见他了。”
周白清道:“三老板,你也知道我师父脾气差……等他什么时候心情好点了我和他说说?”
“就吃个饭嘛,顺便指点指点我爸手下那些打拳的,你师父要是不答应,我看你也行,什么时候有空了和我说一声啊。”
周白清笑笑应下,问道:“三老板您不会特意到东北来……”
“特意来找你?哈哈哈,没有没有,是正好有几场拳赛,我来替我爸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入手的。”
三老板拍了拍周白清关照他好好养伤后便离开了,周白清回到病房,艳阳天却不见了,病床上空空如也。
周白清很快就在急诊室外找到了艳阳天,他也不怕冷,身上穿件单薄的病服,脚踩拖鞋就站在外头问人借火。
天知道他的烟是从哪里来的,周白清忽然发现艳阳天这个人不光骨头硬,命硬,连找烟的本事也很过硬。
周白清不给艳阳天杀烟瘾的机会,硬是把他拽走,还把他想要藏起来的烟扔了。
“你干吗?”
艳阳天手脚冰凉,脸上被冻得只剩一种表情,凛然地看着周白清,说,“把烟还给我。”
“傅白玉说了,你要再抽烟就直接死了算了。”
周白清把艳阳天推进住院部大楼,艳阳天回身打了他一巴掌,怒道:“你是她养的狗你这么听她的话?我要是死得成早死了,去给我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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