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天坐在屋内等,周白清站在屋外廊下看风景,这间万佛寺规模不大,香火也不旺盛,贩卖香烛的小店半掩着门,不像是在做生意的样子,嵌在外墙上的万佛雕像上落到了雪,也没人去打扫,寺中僧人只顾着清理台阶和院落中的落叶。
万佛寺中可谓冷清。
周白清等了许久还不见有人来,便问艳阳天:“该不会是找不着那个人吧?”
艳阳天道:“耐心等等。”
他翻阅起桌上的佛经典籍,看了会儿就又放下了。
他等的那个僧人终于出现,僧人身形颀长,眉心窄,鹰钩鼻,第一眼看过去只觉得他戾气重,第二眼再看,隐约似是有佛缘。
僧人进到屋里,对艳阳天合掌问好,诵一句:“阿弥陀佛。”
艳阳天拿出那串乌黑铃铛放到桌上,道:“那天晚上见到一个女的,她给了我这个,让我来万佛寺给一个和尚,说完她就死了。
现在见到你了,东西我放在这里,她的遗愿我也算完成了。”
说完他就起身要走,僧人并未拦他,只是看着那铃铛问艳阳天:“她怎么死的?”
艳阳天道:“不知道。”
僧人又问:“那她长什么样?”
艳阳天回忆一番后,形容道:“杏眼薄唇,不美也不丑。”
僧人低头,闭上眼睛诵:“阿弥陀佛。”
周白清插了句嘴:“我们不会是找错人了吧?你不记得那个女的长什么样?”
艳阳天拉着他走,周白清不懂,问他那个僧人为什么要那么问。
艳阳天道:“等你遇到了想忘又忘不掉的人,你就宁愿不记得了。”
他话说得玄妙,周白清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送铃铛的事算是办完了,两人离开时又遇到了那位矮瘦住持。
周白清便问住持:“住持,您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的就是那位僧人?”
住持笑笑,与他讲了个故事。
故事中有两男一女,男的一个年轻,一个年长,女的是年轻的。
年轻男子少时风流,遇到了年轻女子,两人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年轻男子风流成性,偏爱拈花惹草,伤透了女子的心,后来年轻男子出外闯荡,在外头尝尽人间冷暖,终于明白女子是他真爱,是他归所,浪子回头,决定挽回女子芳心。
可回到家一看,那年轻女子竟成了他后母,原来当年年轻男子走后,女子一时气愤,赌气嫁给了年轻男子的父亲。
从前情人,如今母子,两人相见,女子垂泪,男子懊恼,他将女子从前送他的一串铃铛还给了女子。
那串铃铛本是两人的定情之物,女子曾说铃铛一摇,无论男子在哪里,他的心都会回到她身边,可事情到了这份上,心回来了又有什么用。
男子悔不当初,心灰意冷,遁入空门。
故事说完,艳阳天别过住持,周白清最后问道:“敢问住持,那位僧人现在的法号是什么?”
住持道:“问心。”
周白清默然,他与艳阳天一路无言下了山。
回到农舍艳阳天咳得厉害,问农舍主人要了个烧锅窝在厨房里煎药。
周白清闲来无事,打听了几个周围的景点后就出门观光去了。
他到晚上入了夜才回来,艳阳天已然睡下,周白清和农舍的男主人喝了点酒,闲聊几句后也上楼了。
他体内的阳蛊又在蠢蠢欲动,一进屋他就爬上了艳阳天的床,单人床狭窄,根本容不下他们两个人,周白清只好紧紧抱住艳阳天。
艳阳天这晚没怎么挣扎,比之前都温顺,周白清脱他裤子时他并不抗拒,只是身体很僵,缩在周白清怀里发抖。
周白清摸他屁股,摸着摸着手指就伸进了他屁股里面,想是因为阴蛊作祟,艳阳天后穴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液体,周白清的手指在他屁股里鼓捣一阵,贴在艳阳天耳边问他:“师父你屁股这么湿,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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