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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放下了肩上的荒族族长,道:“我信你,那还有劳兄弟替我看着这个人了,我去帮一帮白头发的!”
艳阳天奇道:“你要帮他?”
大汉道:“我能找到这个光头幸亏有白头发的帮忙,我找了他整整十年,刚才一路跟着他跟到片墓地后头就跟丢了,要不是白头发的給我带路……”
“他没管你要钱?”
“哈哈,我給了他我身上最后一瓶酒!”
艳阳天这才将独眼大汉全身上下看了个遍,这大汉身高足有两米,一张国字脸看上去十分苍老,独眼里布满血丝,看上去已经非常疲累。
“冒昧问一句,你找这个光头干什么?”
大汉道:“不瞒你说,这个光头其实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个人。”
“什么意思?”
大汉拉起荒族族长的头发让艳阳天看:“你瞧这里的痕迹,他是易了容的!
这人原名赵光,十年前有一家十口惨死在他手上,我找了他整整十年,就事要带他回去换人命债的!”
“你是警察?”
“不是。”
“那……你是那一家十口的亲人好友?”
“也不是。”
艳阳天没再问下去,他向独眼大汉拱手,行了个礼,恭敬道:“我可以替你看着他,不过我想那白头发的已经不需要你帮忙了。”
独眼大汉朝疯王看去,疯王似是已对类族三人的攻势感到厌倦,他一弹指,一股无形的气流击中了绿眼少年右手手腕,绿眼少年惨叫一声,右手当即变了形。
可他还没放弃,吆喝一声,喊来蓝眼少年和类族族长,将疯王包围。
疯王不屑道:“我就说你们这两族人就没个有趣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自愿被关十年?你们这些无趣之人,光是让我看到,我就觉得烦心!”
言罢,他长发一甩,万千烦恼丝化作数万把利剑在空中扫过,类族三人措手难防,待疯王发丝垂落,那类族三人从上到下已经没一处好肉,浑身都是血口子。
独眼大汉看得目瞪口呆,扛起光头道:“看来你说得没错,他确实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就先走了!”
艳阳天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独眼大汉扛起那冒牌荒族族长与疯王也道别后,便飞奔出了石室。
艳阳天看胜负已分,想带周白清离开,可疯王的疯劲又上来,一挥袖道:“我说你们三个,为了本王的宝藏费尽心机,差点伤了本王的好徒弟,不过嘛,本王宅心仁厚,看你们也挺可怜,这样吧,就让你们在死前见识见识本王的宝藏好了!
哈,哈,哈,哈。”
艳阳天拦不住他,眼睁睁看着石室的门合上,石门上的金属圆盘在疯王的隔空操纵下顺时针转动起来。
艳阳天忙抓住身边的立柱,疯王哈哈大笑着伸手揽住他和周白清,随着开始倾斜旋转的石室上蹿下跳。
艳阳天心里将疯王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那三个倒在地上被甩来甩去,砸上砸下的类族人更直接,哭爹喊娘,破口大骂,周白清流在雕花凹槽里的血全数泼到了他们脸上,看得疯王直乐。
疯王玩得高兴,待到艳阳天刚才看到的那块透明玻璃旋转到了他头顶,金属圆盘终于静止不动了。
疯王将艳阳天和周白清放下,他打了个响指,艳阳天仰头看,那四方形的玻璃向两边移开,而玻璃天花板后竟还有片凸起的拱形玻璃,这片拱顶也慢慢向两边打开,疯王高声宣布:“门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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