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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别过头不看他,周白清掰正了他的脸,讥讽地继续喊他师父:“我算是知道你怎么对师母这么冷情冷意了,这么多年你就等着别人来操呢是吧?”
“你住口!”
艳阳天大怒,周白清大笑两声,表情便又阴冷下来,他不让艳阳天乱动,握住他腰大力干他,艳阳天逃都逃不开。
周白清怕他动什么咬舌自尽的念头,伸出根手指横在他嘴里,艳阳天咬着他手指,把他手指给咬出了血,但是很快他就没这个力气去咬了,周白清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弄得他全身酥软,他本能地抗拒,本能却又催促着他快去迎合。
艳阳天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周白清就强迫他看,他抓起艳阳天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面对着面坐在地上干他。
艳阳天后来也不闭眼睛了,就看着周白清,他的眼神恐怖,周白清却不怕,艳阳天越是这么看他,他越是起劲,接连换了两个姿势,终于射了出来,精液尽数泻在了艳阳天体内。
完事后周白清从地上起来,捡起衣服裤子去洗澡,艳阳天躺在地上看着他渐渐走远,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把脚塞进了掉在地上的外套下。
他冷得全身发抖,所有关节都在痛,胃里翻江倒海,他一时没忍住,支起身,吐了出来。
周白清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时,艳阳天已经光着身子在地上睡着了,周白清没管他,在门口站了会儿就走了。
隔天傅白玉提着大包小包来看艳阳天,她告诉他,傅珍珠跑了,她要是想躲,没那么容易找到。
艳阳天坐在藤椅上听她说话,他点了烟没抽,傅白玉说:“这蛊一时半会儿解不了,我已经给你去信去找珍珠的三师姐了。”
艳阳天动了下眼皮,眼神沉得更深,不知在看哪里。
傅白玉问他:“阳蛊下谁那儿了?”
艳阳天道:“一个男的。”
傅白玉道:“我当然也知道是个男的!
要是是个女的吃了,立马得吐血死在你面前,被落下阳蛊的人一死,你也活不成,我还能和你在这里说话??你和那个人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他死了你活不成,你死了他也活不成!”
艳阳天支起手撑着脸颊,垂下眼说:“就是个男的。”
傅白玉起身,她平静了下来,略带嫌恶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打听?你以前救过我一命,你要是能救,我绝不会让你死了。
阴阳蛊要解肯定得两个人一起解,那中阳蛊的人要是有心,还能让他帮着一起找找珍珠。”
艳阳天这才说:“周白清。”
傅白玉一怔,叹息说:“真不知道你们上辈子是谁欠了谁的。”
艳阳天抽了口烟,问傅白玉:“马二的事你听说了?”
傅白玉道:“这种事你别瞎掺和,过了月底再去店里吧。”
艳阳天没说好,也没说不,傅白玉一走他就去了百花巷。
他得有两个多星期没来过面铺了,他走时门没锁,钥匙也没留下,现在回来看到面铺里一样东西都没少,反而还坐着几个客人。
艳阳天把站在炉灶后头下面的廖晓白叫了出来,挑起眉毛问他:“你干吗?”
廖晓白嘿嘿笑:“未来师父,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廖晓白,我……”
“我没问这个,我问你在干什么?”
廖晓白指着炉子说:“煮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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