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捏紧鱼食袋子。
“对,找的都是在瑞来堂坐诊的大夫杨守心。”
何寄道,“另外,瑞来堂和你们府上二太太的娘家弟弟宋瑞有生意往来,我见过几次宋瑞与乔宜松在瑞来堂同进同出。
你在状元街撞见我的那一回,我正在跟踪乔宜松。”
宋瑞伙同宋氏入资瑞来堂的事,秦婠知道,只是不知二者间有没联系。
那个叫杨守心的大夫,名字听上去十分熟悉,她有印象……是了!
杨守心就是给邱清露诊脉的大夫。
自从宋氏入资瑞来堂后,二房那边请来诊脉的大夫就都是瑞来堂的人了。
何寄见秦婠久久不开口,面色阴晴不定,便在她眼前晃晃手。
“这些事你告诉过沈侯吗?”
秦婠回神急道。
“说过了。”
何寄道。
他与沈浩初之间的交易,就是查到的内容必须告诉沈浩初,否则合作就取消。
“那你跟我说……有些事连他也不知道?”
秦婠盯着他。
何寄却忽然沉默。
如果他不说那句话,只怕她也不会想着来见他吧?
“沈府从字辈的长者里,有位早夭的叔伯,按辈份,他应该算是……前侯爷的兄长,沈家从字辈里真正的嫡长子。”
“……”
秦婠霍然站起,手里的鱼食袋落到地上。
沈浩初的父亲沈从海是沈老太太的嫡长子,再往上便没有别的兄长了,沈浩初哪里还有什么伯父?祠堂中也没有这位早夭伯父的灵位,那何寄说的这个伯父又从何而来?
此话委实惊骇,即使她上辈子在沈府五年,也没听到一丝风声。
“你怎么知道的?”
她问他。
“查到的。”
何寄自然不能告诉她,这秘辛源自上辈子,他死之前正在追查的事。
“这事又与你们在查的王新陈三之死有何关系?”
秦婠呼吸微促,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撞。
“那位长者,也有羊角癫,要靠羚角丸控制。
我不知道这二者有没关系,只是觉得有些巧合罢了。”
何寄说罢俯身拾起鱼食袋。
秦婠捂着胸脯,勉强平定息的情绪,问他:“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沈侯?”
何寄从袋里拈出搓鱼食投入池中,唇角勾起笑:“无根无据的事,不想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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