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猛地站起来,就听谢晦说:“你这身手可比不上当初了。”
蒲满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衣服“嗯”
了一声。
蒲满是谢晦三年前在p国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她从小就被人扔在狼窝里,跟几百个孩子厮杀才活下来,后来她被带去格斗场,一次战败就被人当成残次品扔了出去。
那场格斗谢晦输了,在离开的时候顺手把让他输钱的家伙给捡走了,本来他只是想让她赔钱,结果她却跟程憎一样,赖上他了。
谢晦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江白面前揽住他的腰:“走,陪我洗个澡。”
洗你妈
被强行拽走的江白:“”
要不你还是别治了,安乐死也挺好。
一个澡洗了三个小时,到最后江白人都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对面是整扇的落地窗。
已是黄昏,天边映着一片红霞格外的好看,江白坐在那看着窗外发了会呆,谢晦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醒了?”
江白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落向窗外:“这是哪?”
谢晦:“我的办公室。”
江白心说你管又是格斗场又是澡堂还有睡觉的地方叫办公室?你是不是对办公室有什么误解?
谢晦俯身凑到他面前,提起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蹭了蹭:“饿不饿?”
江白:“”
你问的最好是正经的饿。
谢晦退开了些:“程憎订了位子,你收拾收拾,我们去吃饭。”
江白还真饿了,主要是体力消耗太大。
正赶上下班的时间,公司群热闹了一下午,大家都在好奇下午被程特助带进去的人会以什么形式出来,直到有人看见二十二楼的专用电梯门打开,谢晦牵着江白大步往前走,所经之处周围的人全都会自动让开。
谢晦脚步大的的就像前面有什么宝藏似的,江白觉得自己不像是被牵着,更像是被拖着走,他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周围看着他的人觉得他可怜,虽然活着从二十二楼下来了,但看着也不想受什么待见的样子,这手牵的一点都不让人羡慕,总感觉下一秒就能给他个过肩摔。
程憎订的餐厅离公司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了,谢晦这个人虽然变态,但对程憎他们还是很不错的,看程憎和蒲满自然而然的拉开凳子跟他们坐在一桌,就知道谢晦平时没少跟他们一起吃饭。
程憎吃着东西,嘴上把门的也跟着放了假,他问江白:“嫂子,你每天躲在屋里也不出来,都干什么呢?”
谢晦一个叉子砸过去,程憎偏头一躲,等到他看清掉在地上的是什么后,他惊恐的看向谢晦:“哥,干嘛呀,很危险。”
谢晦咬牙:“你闭嘴。”
江白头也不抬的切着面前的那块牛排,语气平淡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出屋?”
蒲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程憎一眼,就你爱说话,你赶紧多说点。
程憎最怵的就是江白这种语气,这语气跟那天他去接他的时候一样,程憎连忙看向谢晦。
谢晦刚要瞪程憎,江白突然转过头看他,那双平静的眸子看的人心虚,谢晦终于明白程憎为什么说怕他了,不是因为他多凶,而是他的眼神太直白,直白的让人觉得骗他都是一种罪孽。
谢晦“啧”
了一声:“家里有监控。”
江白:“所以你们从早到晚一直看监控?你们没别的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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