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
难得谢晦有被人问的无语的时候,他接过江白手里的刀叉,帮他把牛排切好:“盯着你就是事,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吃饭跟吃猫食儿似的。”
江白:“那如果我出门呢?你岂不是看不到了?”
谢晦笑了笑:“你就知道我没安排人在你身边?”
江白点了点头:“也对。”
他拿回牛排,通知似的说:“明天我要出门,你找人看着我吧。”
谢晦没问他去干什么:“我让蒲满跟你去。”
在得到谢晦的信任之前,江白知道这个环节少不了,他点了点头。
吃完饭江白去了趟洗手间,程憎奇怪的问:“哥,你不是都知道他没见过那边的人了吗,怎么还让蒲满看着他?”
谢晦点了根烟:“徐开被我揪出来了,他背后的人必定会有动作,如果我这边他们下不了手,我怕他们会对付江白。”
程憎捂着嘴笑了一下,谢晦瞪了他一眼:“笑屁?”
程憎贼兮兮的说:“哥,你是不是真挺稀罕这个江白的?这才几天啊,他给你下迷魂药了?”
谢晦也说不上来,他扯了下唇:“就是觉得他那股劲挺拿人的,看着胆小老实,其实就是个小狐狸。”
程憎:“狐狸精那个狐狸?”
谢晦敲了一下他的头:“算计人的那种狐狸。”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座高架桥,程憎踩了两下刹车,发现有点不对劲,他连忙看了眼坐在副驾驶的蒲满。
蒲满看了眼程憎脚下:“老大。”
听着蒲满的语气,谢晦就猜到怎么回事了,程憎拧着眉头回头:“哥。”
谢晦没出声,换做平时他不会把这点小动作放在眼里,可现在江白坐在车里,他看了眼江白,发现江白也在看他。
江白察觉到几个人的气氛不太对,他问谢晦:“怎么了?”
谢晦笑了笑:“敢跳车吗?”
江白用那种“你神经病是不是又犯了”
的眼神看着他。
谢晦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youjup,ijup”
江白抽出手:“别发神经,车有问题?”
谢晦搓了搓他的头发:“聪明。”
大概是被谢晦这个神经病给气的,江白竟没觉得害怕,他挥手打开谢晦在他头上乱搓的手:“都什么时候了,你能正经点吗?”
谢晦耸了耸肩,仍是那副发癫的状态:“你猜我们今天能活下来吗?”
江白简直服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来,但是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会缠着你。”
江白转身打开车门,看着极速略过的地面,那种再次会被摔死的感觉让他握在车门上的手心里溢满了汗。
什么狗操的世界,他好不容易重活一回,难道就要再摔死一次吗?
可如果他不跳车会怎样?会从桥上撞下去?这样即便车不爆炸他也会被淹死。
身后一声轻笑,江白还没来得及反应手突然被用力一扯,随后整个被谢晦圈进怀里,下一秒身体就被带着离开了座位耳边的风声呼啸,砰的一声落地,连续的翻滚江白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唯一的痛觉来自于圈紧他的手臂,他的后脑勺被谢晦用紧紧护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几次磕在地上,但由于一只手垫在下面,他并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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