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也是彼岸花,不过是另外一种。
白小雨问道:“这是彼岸花?”
那男子给了白小雨看了那一块令牌后,马上就小心地收了起来,才说:“彼岸花生长在忘川,总共有五种,这就是彼岸花其中一种,是象征死亡的黑彼岸花。
这块令牌本来是我师父的东西,后来就传给我了。”
白小雨扬起下巴,点了点头,伸手说道:“拿来给我们看看?”
男子哭丧着脸:“不是不想给您看,而是涉及了大道根本,真的不能给别人看。”
白小雨手还是放在空中,没有收回去。
那男子一看卖苦没有用,也就只好上去把令牌给了白小雨。
白小雨把令牌放到眼前仔细端详,发现那一枚令牌竟然只是一块普通的令牌,连灵器都算不上,但是这令牌的材质却是稀罕货,至少白小雨是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某种远古之物。
凡是和远古以及神灵牵扯起来的东西,必然不简单,白小雨有点好奇这个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处。
她又仔细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特殊的地方,于是就把令牌随意丢到了空中,那名男子脸被吓得发白,赶急赶忙接住了令牌,不敢稍有损伤。
白小雨说道:“现在我相信你了,那你说说我们这一笔交易该怎么谈?”
男子小心收好令牌,说:“我们修士做买卖,自然最讲究的是双赢,所以我这一笔买卖,必然是不会亏了两位。
你们的朋友不是中了彼岸花的毒吗,你把彼岸花生长的地点告诉我,我前去那个地方,然后找到解药给你们,可以吗?”
徐怀谷疑惑问道:“那这样你岂不是什么都没有赚到?”
();() 男子这才说:“所以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在那个地方发现的所有东西,除了解药之外,我挑选一件合适的东西带走,好吗?”
这个人提出的条件看起来很丰厚,显然极有诚意,但是在徐怀谷和白小雨两个聪明人眼里,就显得有点站不住脚。
他说只要挑选一样东西,那可不就是最好的东西?而且根据这个男子的语气,他似乎很清楚那个地方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白小雨不会轻易答应这个条件,所以她问道:“那个地方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有很多宝贝吧,你就这么甘心只要一件?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地方的隐情,如果有,劝你最好快点告诉我。”
男子低头陪笑解释:“哪里的话,秘密确实没有,只是我只想要一样趁手的法宝而已,所以才说出这样的条件。”
徐怀谷低声对白小雨说:“白姐姐,我们到这里都有一天了,余芹不是说只有两天可以活吗,若是错过了时间,那可就完了!
无论他是什么企图,我们不妨先答应下来,然后再见机行事。”
白小雨点点头,对那个男子说:“行,那我答应你。”
男子欣喜笑了出来,说道:“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先介绍一下,我叫黄善,一名四境野修。”
所谓野修,就是与正道宗派弟子相对应的一群人。
但他们也不是属于魔道妖道,只是没有固定的居所和宗派。
野修大多混迹在山林市井之间,修行的法门也大多得自山野沼泽之中的天地机缘里,所以被冠以野修之名。
不过野修之间也会有师徒弟子的传承,只不过这种传承区别于仙家宗派的规则,仅仅只是一个名分罢了,并无实际约束作用。
实际上,在野修中,为了利益师徒相残之事很正常。
野修秉承着“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的原则,眼里只有利益,为了修行和宝贝,没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所以,在野修的行当里,不少人会兼职雇佣兵,杀手之类正道不屑的角色,有的甚至会去盗墓。
正道宗派的弟子向来瞧不起野修,觉得他们是修行界的毒瘤,但野修也瞧不起宗派弟子。
这些个仙家弟子,从小锦衣玉食,法门法宝全是来自宗派,一个个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惜命怕死,而我们野修身家都是靠性命换来的,你们有脸说我们?
野修和仙家之间的互骂似乎从这两个角色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从来没有停歇。
白小雨却冷着脸,对黄善说:“我们只是做交易而已,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
不过既然你是没有靠山野修,我可得提醒你,若是交易途中你想做什么其他的事,我可以追杀得你天地容不下身!”
黄善只当她是吓唬自己,但是也不敢反抗这位修为比自己高的女子,便说:“其他野修品格如何我不敢保证,但我敢说我的信誉是绝对可以信任的。”
白小雨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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