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只能是他,她才会愿意。
若换成别人,她会毫无良心的放任那人去死,不会在乎自己也会因此变成一个没有情绪起伏、没有感情变化的怪物。
她应该高兴,那个她要为之解毒的人是嵇成忧。
可是,正因为他是嵇成忧,他的宽厚仁爱不止对祖母三哥和他身边的人,他不只是将军府的嵇二郎,还是天下人的二公子。
西北边疆的战祸在他手中结束,边地生民的流离失所被他终止。
曾导致他中毒的苗人,也因得到他的宽恕,没有族灭。
就连卑不足道的她,只因为是他的客人,他便敢于亲自和那个西戎人对决。
更不用说,他对他的至友英王如何亲厚赤诚,还有英王妃和王令月这一对王家姐妹……
她很想问他,如果今天西戎人出言不逊的对象是王令月,他会不会也这么做?
但她很快把这个可笑的问题从心间摒除。
只要有他在,他绝不会让他的亲人朋友涉身险境。
就像英王要下场陪西戎球手蹴鞠,他断然阻止,绝不容他的至友有所闪失。
这么说来,他把她也看作了和至亲至友一样重要的人。
可是为何心中仍无法欢喜……
情思未通的少女,心窍仍是蒙昧的,本应该不知喜怒不知乐哀,却不知不觉走向另一个极端,变得患得患失敏感自卑。
他很好,只是不独属于她一人。
鼻子里有些酸,惆怅幽幽的浮上心头。
少女脸上的红潮还没消散,一双明眸水光潋滟,可又有一丝淡淡的愁绪藏蓄眼底。
让人想亲上去,将它化开。
“只是因为我吗?在下也只是因为姑娘……”
嵇成忧哑声呢喃,又想亲她了。
其实除了亲她,他想要的还有更多。
不过那是光明正大的与她缔结婚约、娶她为妻之后才能做的事。
想得越多,他就越等不及,她只是被他多亲了几口,就嘤嘤咽咽的喘不过来气,口唇红肿,眼中含泪,一副不堪摧折的可怜模样。
如果正经行那阴阳相合之事,他真不知道纤柔娇气的她能不能经受得住。
虽然他也没有经验,不过这是男人的天性,他可以慢慢教。
嵇成忧喉头干涩,握住细软腰肢的手不由稍稍用上了劲。
……因为她是他命定的药人,还是因为她是他的客人呢?阿蒲蒻还在为他的话而愣,腰间突然一紧,热意透过衣裳钻进来。
她蓦然察觉,她还坐在他腿上,像火炭一样灼烧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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