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先前提起三年前,她就一头雾水,要不是老夫人也不愿意多说的话,那天在佛堂她就得露馅了。
而三年前这事儿,恐怕也不只是老夫人一个人知道吧,万一再有别的人跟自己提起呢?
沉默了半晌,傅时修说,“三年前,eileen给奶奶换过一个肾。”
这句话清晰的落在明歌的耳膜上,让她震惊的瞪直了眼睛。
换过一个肾?
“奶奶之前查出来尿毒症,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合适的肾源,后来eileen的肾源和奶奶匹配,她自愿换给奶奶一个肾,就这件事。”
“那……那换完之后,她人呢?”
“你说呢?”
对上傅时修警告的目光,明歌心里打了个激灵,反应极快,“后来我出国游学了三年,今年年初刚回来,遇到你,然后进了欧科……”
傅时修目光中的冷冽这才收敛起来。
“除了奶奶之外,不会有别的人问起你关于三年前那场手术的事情,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见过eileen的人也没有几个,奶奶当年手术的时候身边没有别人。”
明歌点了一下头。
怪不得,怪不得关于三年前的手术,傅时修在她这儿提都没提一下,敢情是除了老太太之外压根没人知道。
可这个eileen的去向是个谜。
明歌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不会是手术失败,死了吧?
揣着一肚子的疑惑,明歌偷偷的打量了傅时修一眼,莫名的觉得后脖颈子发凉,阴风阵阵的。
十有八九是死了,否则的话凭傅时修这样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还会任凭自己心爱的女人流落在外?
再退一步想,要是没死的话,自己冒充人家身份这事儿也不合理。
越想越心慌,自己这岂不是替一个死人活着么?
要是哪天惹得傅时修不高兴了,捏死自己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个eileen就要二次消失了。
以后说话做事还是得小心为妙。
散步结束后,明歌和傅时修在球场的茶室喝了会儿茶,休息过后继续练习打高尔夫。
不得不说,傅时修的教学能力的确厉害,三言两语的点拨都比上午那个专业的刘教练来的切中要害的多,明歌一个对高尔夫毫无天赋的人练了一下午之后,也能打的像模像样了。
“练好姿势就差不多了,后面到室外再练练。”
听到这话,明歌歪着头问身后的傅时修道,“室外的联系,你也跟我一起么?”
“看时间吧,我未必有空。”
“哦,”
明歌点了一下头,分神的功夫球杆又没握好。
“是这儿用力,”
腰上被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
这一下拍的不轻,明歌本身也没站稳,一下子踉跄着便要摔下去,惊呼声还没出口,某人眼疾手快,将她护在了臂弯中。
明歌腰细,此刻被傅时修从背后抱住,远远望去是个十分暧昧的姿势。
“故意的?”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莫名的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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