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座的俩人都是往前一撅。
乔季同皱眉嗔道:“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见他妈鬼了。”
黎建鸣指着挡风玻璃外,“那是俩什么玩意儿?”
俩人闻言均是扒着座椅背往前看。
冬季早晨六点半,天还没大亮。
稀薄的晨雾里,杵着俩人。
穿着萨满长袍,挂一身彩布条。
大红,大蓝,大绿,诡谲艳丽,布条下面是大大小小的铜镜。
头戴金盔,盔上支棱出来一只金鸟,风车似的转。
不怪黎建鸣卧槽,这俩老6是吓人,像从阎王殿过来出差的。
“撞谁家丧事了?”
余远洲问。
“不像。”
乔季同道,“像做法事的。”
“瞅着就膈应。”
黎建鸣把车靠边停了,“我送你俩上楼。”
黎建鸣打头走,乔季同挽着余远洲的胳膊跟在后面。
走进了才发现,那的确是俩大活人。
站马路牙子上磕瓜子儿,正窸窸窣窣的碎嘴子。
“前两天又领来个娘们儿,穿的哎我娘诶,露俩大匝儿,一颠的一晃。”
“烧包!
他爹他妈乐意?”
“不乐意好使?这b崽子就是来讨债的!
上回管他爹要摩托,没给买,这个闹呦。
踩着一楼的防盗窗···”
乔季同看黎建鸣脚慢了,拍了他后背一巴掌。
寂静中啪的一声响,那俩老6不吱声了。
黎建鸣龇牙咧嘴地够后背:“媳妇儿,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手劲儿多大。”
乔季同抿嘴笑:“让你什么热闹都凑。”
余远洲眼睛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也跟着会心地笑。
仨人出了电梯,就见防盗门开着。
门口蹲着个光头,正拿抹布抹门框。
看到他们,露着大白牙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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