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邪?”
段立轩指着墙上大号的婚纱照:“那儿呢。
邪。
瞅瞅,多老大一个。”
陈熙南劝道:“人俩你情我愿的,咱外人就别跟着掺和了。”
“什么你情我愿!
这疯狗绝对他妈下蛊了。”
大亮搓着光脑壳,寻思了一会儿。
走过来低声道:“段爷,下蛊好像是别的里的。”
“什么系统?”
“云南那边儿的系统。”
“东北系统治不了?”
“治不了。
耶稣也管不了弥勒佛啊。”
段立轩反驳道:“那不对。
耶稣是美国佬的东西,他管不着咱。
云南不也是中国的?怎么管不了。”
“东北大仙儿不过山海关。
葫芦岛能管,秦皇岛就管不着了。”
“扯淡!
那葫芦岛黄皮子能成仙儿,秦皇岛的就成不了?”
陈熙南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插嘴道:“秦皇岛离北京近,成不了。”
俩人都是顿了顿,各自寻思这话里的逻辑。
这时门铃响了,一前一后进来俩人。
满身彩布条子,脸上挂着珍珠帘子,手里拎着皮鼓和干羊蹄子。
段立轩看人到了,也不跟大亮争论了,拍拍手道:“先整吧,整不明白再说。”
———
“停满满登登的。”
黎建鸣在漆黑的停车场里一圈圈转,“这他妈哪儿来的傻b,骑线儿停。”
余远洲往前一看,一辆黑宝马,正好占俩停车位。
段立轩换了车,但那科二水平是一点也没进步。
黎建鸣找不到停车位,只能往外拐:“先给你俩送门口得了,我过会儿再上去。”
“行。”
乔季同给余远洲别胸花,“是不是有点小了?”
“这衣服够复杂了。”
余远洲安慰道,“小点正好。”
乔季同刚把花别利索,就听黎建鸣嗷一嗓子:“哎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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