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老远瞅一眼就够了,胖得跟洋辣子他妈似的。”
余远洲没吱声。
丁凯复后知后觉说错话,又开始打补丁:“我媳妇儿不一样。
我媳妇儿胖浮囊了都好看(浮囊:肿胀发白)。”
“在河里漂几个月能浮囊?”
丁凯复听他肯开玩笑,松了口气:“你信我,远洲,我心里就你一个。
以前那些,我都是拿来缺德的,没往心里头揣过。
我就搁你旁边睡过觉。
有时候起夜听你打呼噜,我都直犯迷糊。”
“我不打呼噜。”
“咋不打,你仰睡的时候···”
“我说我不打呼噜。”
“不打。
不打。
都我打的。
不生气了?”
“气,”
余远洲闷声撒娇,“现在瞅你就来气。”
“那咋的能不气。”
丁凯复低头啄他脸蛋儿,“告我咋能哄好?嗯?”
“你把烟戒了。
别跟我谈条件。”
“戒。
今儿就戒。”
丁凯复蹲下身把他扛肩膀上,大步往卧室走,“多活几年,争取比你晚死一天。”
余远洲抓着他风衣后背的纽,不让自己栽下去:“为什么晚一天?”
“怕你无依无靠。”
丁凯复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你不喜欢变形金刚么,我给你做金刚。”
他把余远洲放到床上。
肩膀一耸,蜕了风衣。
抬手把羊毛衫往上一抹,露出精壮的胸膛。
扯过余远洲的脚踝,扒掉袜桩啵了一大口。
“宝贝儿你放心大胆地活,老公护你到闭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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