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着手指憨笑了下:“整个念想。
骗自己玩儿的。”
余远洲嗯了一声,给了句评价:“挺灵的。”
丁凯复看他肯说话,立马黏糊上来。
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装可怜:“不灵。
原来贴墙当间儿,半年多就够着了。
够着了就再往上贴。
已经换了五个地儿,纸壳子都黄了。”
余远洲没躲,只是看着满墙的绿萝,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凯复大鼻子戳进他头发里,来回拱着:“远洲,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余远洲叹了口气:“我知道。”
“你的话我都听,你不高兴的我都改。
别膈应我。
行不?”
“我不是膈应你,”
余远洲摸着他手背上纵横的瘢痕,“我就是有点犯矫情。”
“不矫情。
你气得没毛病。”
“如果,我是说如果,”
余远洲咬咬牙,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我长得和韩秋阳不像,你还会这么执着吗。”
“要你不长这样,我不能对你缺德。”
丁凯复手扣得更紧,“但我追你这老些年,能就是奔着长相么。
长成啥样的我划拉不着?我稀罕你是根儿里带的,这跟韩秋阳韩春花的,没半毛钱关系。
他充其量算个引子。
要先遇着的是你,你信我瞅都懒得瞅他。”
余远洲哼了一声:“引子。
从14到29,这个引子可够长。
照片没少倒腾吧,都包浆了。”
“啥照片儿?”
“你笔记本里的,标「老师」的那个文件夹。”
丁凯复愣了下:“还有那玩意儿?”
余远洲扭头看他:“装傻?”
“真不知道。
电脑换过几回,数据都让秘书给移的。”
丁凯复说着话,大手不自觉地往摸熟了地方去,“我大学毕业那年,找过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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