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掀开袖子,露出两根芦柴棒子一般的手臂。
“书当然要读,武也要练,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不然他再被人抢走的,可绝对不止是一匹白马那么简单。
贾赦仰头想了想。
他将贾安贾乐派去贾琮身边的确是为了保护这幼子安全,免得王氏那毒妇发疯下手报复当日荣庆堂上的种种羞辱。
贾琮虽然聪慧,却毕竟年幼,万一不留神着了道,追悔莫及。
但贾琮如今是自己想亲自习武。
那贾乐贾安兄弟可还不够这个资格。
不但他们两人不够,就连焦大跟贾老七,在贾赦眼里看来都远远不够。
“什么抓?什么硬?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怪话?”
“是了,你伤势可大好了?”
贾赦看着贾琮额头上一道隐隐约约的伤痕,略微皱眉。
好在贾琮年纪尚幼,这道伤痕日后自会慢慢淡去,不至于影响科举出仕。
贾琮伸手摸摸额前发际:“爹,已经不打紧了。”
“这样,你先跟贾安贾乐随便练上几天,打个基础。
等你身子骨完全大好了,我带你去见一個人……”
贾赦宠溺地揉了揉贾琮头顶软发。
贾琮大喜,抱着贾赦的胳臂直撒娇。
“谢谢爹!”
这些日子,贾赦虽然没有再亲至前院探视他。
但是房中丫鬟仆妇络绎不绝,日日给他送汤送水,嘘寒问暖,殷勤无比。
所以,原书中对贾赦的诸般描述已被他通通抛在脑后。
前世父亲早亡,贾琮真真切切将眼前这个面容清俊的中年人填补了幼年失怙的空白。
贾琮想了想,还是将刚刚遇见秦氏主仆一事,向贾赦全盘托出。
贾赦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贾珍素性胡闹他当然是知道的。
但连他这纨绔祖宗都想不到,那混蛋居然会打上自己儿媳妇的主意,将性命前途脸面统统抛在脑后。
“知道了,这事我来处理。”
贾赦挥手让贾琮出去,自己坐在书桌前默默出神。
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羊脂白玉牌,油润细腻,宛若凝脂……
次日贾琮刚刚跟贾安贾乐兄弟锻炼完毕,贾赦处的小厮便过来叫他。
“三爷,老爷在大门口等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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