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果真好诗,这诗果真是我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侄儿王智所作吗?”
赵佶问向一边的李彦,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回官家的话,确实是王智所作。”
李彦肯定道。
“好!
哈哈…好!”
赵佶抚须大笑。
王智乃是已故王皇后的堂侄,那自然也是赵佶的堂内侄,他这样称呼王智也是常理,若是他知道,他口中的好诗,正是原本历史中李清照讽刺他这个大宋皇帝懦弱无能,一味躲战怯战只知逃跑所作,不知会作何感想。
赵佶欣赏片刻后又问,“两府看过此文书吗,他们怎么说?”
“两府相公的意思是其中有可取之处,也有不可取之处,全凭圣裁。”
“嗯……”
赵佶沉思了半刻后问道“你怎么看?”
这李彦本是给事掖庭出身的一个小太监,其人聪明能干,擅聚财,媚上欺下,在大内总管杨戬死后接替其位,搜刮田地,大肆敛财,坑害良民无数,如今这赵桓口中的京东、河北等地百姓起义造反,大半皆是此人所逼。
也正是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给这艮岳建造所耗出了不少的力,此人才甚得赵佶信任,事无巨细都要与之商谈,听其意见。
李彦闻言也不迟疑,凝重道:“官家不可小觑这新学,若是等其势大不掉,恐社稷危矣。”
赵佶面色一怔问道:“这如何说?我看这其中有些说法甚合我意。”
“比如这格物致知,初闻有些叛经离道,但细想下来确该如此,如今这朝中有些大臣,只会空言国事,夸夸其谈,待下到地方做起事来又无从下手,昏招频出。”
“还有如今这些个奏本,分明一两句话就能交代清楚,一个个写的满满当当一大本,言之无物,废话连篇,看的人昏昏欲睡,若是人人都能简明扼要,那这政事处理起来也能轻松很多。”
“还有这教化万民的理念,就很好嘛,如果我大宋人人都能读书明理,何愁盛世不兴啊!”
“对了,还有那日月食、地动、海溢之说,若是能得到士林认可,也不用动不动就要我来背锅,写那罪己诏。”
赵佶是越看这新学越是满意,对自己那个都未曾见过几次面的堂侄也是满意至极。
“官家,这些理念确实不错,但是这危害更大啊!”
迎着赵佶询问的目光,李彦不敢迟疑,继续道:“这新学宣扬无鬼神之说,畅言人人都从动物演化而来,那岂不是说官家天子圣体也与我等贱体一般无二?”
“这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尊卑有序,士农工商阶级分明,农行农业,商行商业,士人读书,人人从事分内之事,安分守己,天下才能安宁,若是这人人不分尊卑,行行不分贵贱,国家制度岂能稳固,届时礼乐崩坏,那这天下还不乱了套了。”
赵佶闻言沉思,他承认方才确实有些理想化了,又被王智那一首好诗给吸引了心神,故而没有想这么多,这般冷静下来,细思后着实有些极恐。
可谓是刚才有多满意,现在就有多恼怒,不禁出言质问道:“新学有这般危害,两府中人为何看不到?”
“我的官家啊,他们不是看不到,也不是不想压制,是都不想得罪人啊!”
李彦语重心长道:“他们是朝廷大官,需要为朝廷地位稳固着想不错,但他们也都是读书人啊!”
“是读书人那就没有一个不想青史留名的,如今这新学一条条,一道道写的可都是为天下人着想,谁敢出头打压,不怕被天下人口诛,被后人笔伐吗?”
“哦,他们都不愿做这个恶人,所以让我来做?”
“让我来做这个被后世唾骂的千古昏君,而他们在背后坐享其成?”
赵佶一把将文书摔在地上,背着双手,来回踱步。
来回几遍后,忽而对一边的小黄门吩咐道:“去,把高俅给我叫过来。”
这个锅总得有人背,两府大臣们不背,他赵佶也不愿意背,那自然得是高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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