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当值的殿前司衙门位于宫城左掖门下,与艮岳相距也并不远,不多时便被小黄门引着进入了艮岳。
来不及欣赏这神仙居所,高俅跟着小黄门快步进入绛霄楼三楼,见到赵佶便躬身行礼道:“不知官家召微臣有何事吩咐。”
“倒也没什么大事。”
赵佶招呼高俅来到窗口,笑着问他,“高卿看我这艮岳如何啊?”
高俅看着眼前这番烟雨画卷,作一脸沉醉模样道:“如梦如画,如痴如醉,这天下间也只有官家才能配得上此宫,微臣能睹一眼,便是折了十年寿命,也是值得了。”
“哈哈哈哈…”
赵佶闻言很是开心,拍了拍高俅的肩膀道:“高卿日后可要长来啊,你我君臣二人在这美景之中写字作画,蹴鞠踢球岂不美哉。”
“自是甚美,臣所愿尔。”
高俅可非后世影视剧里描写的那般只会踢球玩闹的市井小民,相反其不仅会使枪弄棒,还有一定的诗词歌赋功底,更是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很得赵佶喜欢。
细说高俅平生,先是跟过诗词大家苏轼做小史,后随书画大家王诜做门客,后又被时任端王的赵佶看中,你瞅瞅,这三人哪个不是在华夏文化艺术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能被这三人看中,你说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可能吗?
“高卿之子汝贤,听闻前几日被我那内侄儿王智打了,不知如今可还好些?”
赵佶话锋一转问道。
高俅拱手道:“劳官家挂心,我儿现已无碍,逆子顽劣,被打死打残都是他咎由自取。”
“哎~高卿可别如此说,我那内侄儿是何品行,我还能不知吗,从小到大就不曾安稳过,这不,这两日又给我整出个什么新学来,高卿可曾听过?”
赵佶拉过高俅的手,走到一边坐下,小黄门欲要上前斟茶却被赵佶阻止,继而吩咐道:“重新取一片上好茶饼来。”
小黄门得令离去,接着赵佶又着一小黄门燃起炉火搬到面前,这才开口说道:“高卿啊,我上一次为你点茶是什么时候来着?”
“回官家的话,还是在端州王府的时候。”
“是啊…”
赵佶有些感慨道:“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随我一起进京的潜邸旧人,如今就只剩高卿你还在我身边了。”
高俅闻言立马站起身来对着赵佶一躬到底,“我本一落魄户人家,承蒙官家不弃,与以富贵,我高家之人此生誓死效忠官家,不敢忘恩。”
“如此作甚,你我君臣二人相得二十余年,本就同富贵共患难,我大宋五万朝官,我能全信之人,除高卿外,还能有何人?”
赵佶拉着高俅坐下,又问道:“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回官家,说到新学了。”
赵佶点点头道:“对对,新学,高卿可曾听闻?”
高俅略微沉思后道:“新学之说略有耳闻,之前还不知是何人所倡,听官家所言才知原来是王观察之子。”
“高卿如何看待这新学啊?”
赵佶接过小黄门递过的茶饼,直接架在炉子上烤了起来。
“这……”
高俅有些迟疑。
赵佶挥手道:“但说无妨。”
“那微臣就放肆了,此学说看似与天下百姓有益,实则却是祸乱之源,如今天下阶级固化,泾渭分明,想要打破何其之难。
微臣当年若不是有幸跟随官家,现在恐怕也还是与人随意交易的奴杂人等。”
“昔年王文公新政,只因维护百姓利益而触犯到世家豪族头上,便引得朝堂上下动荡几十年,最后也不了了之,如今这新学学说若流传下去,定会引起底层百姓共鸣,接而与豪门贵族产生摩擦,到时恐将会天下大乱啊。”
高俅出生底层,心里其实是比较认可新学学说的,但同时,他如今也是豪门贵族一员,自是不会支持新学传扬的,更何况这个学说的倡导人还是那个羞辱了自家儿子的王家小儿。
“高卿说的在理。”
赵佶把烤至金黄色的茶饼夹到碗里敲碎,碾成茶末后问道:“那高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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