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最惊讶的莫过于胡念心,完完全全的没有心理准备,但瞄到镇定自如的容韵与陈致后,立刻收敛了表情,淡定地看着谭倏慢慢走近。
总结了四明山算命摊的失败教训,谭倏没有穿花里胡哨的“战衣”
,而是一身杏色长衫,手持折扇,头戴明珠,一个普通世家公子的打扮。
除了容韵,其他人都看了过去。
容韵在看陈致,见他也“目不转睛”
地看着谭倏,心中倒翻醋坛,暗道:姓林的打扮得如此妖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谭倏不知道自己没出场就将容韵得罪得死死的,还在努力给他留下好印象,礼数周到,与每个人打了招呼。
吴少爷感觉一切尽在掌握,等谭倏坐下,便迫不及待地描述起“倒房”
大计。
陈致颇觉无味。
反正不管是容韵、胡念心、吴大少的杭州组,还是容韵、胡念心、谭倏的天命团,容韵都是当之无愧的核心,无需担忧,他便趁众人谈兴正浓,借故离开,一个人去欣赏荷花。
既然是赏花宴,总要有人赏花有人赴宴。
他在桥边坐了会儿,有些犯困,便席地而坐,婉拒了吴家下人邀去客房的好意,垫着送来的蒲团,怡然自得地打盹。
容韵寻来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他静静地看了会儿,突然跑过去,一把抱住人。
陈致吓了一跳,差点从桥上摔下去,见是他,长舒了口气道:“原来是你。”
容韵道:“师父以为是谁?还有谁会这样抱住师父?”
陈致摇头:“没有了。
这样的缠人精一个已经吃不消,若是两个,我岂不是连呼吸也不通畅了。”
容韵坦然道:“师父说我便说我吧!
反正我要抱。”
陈致无奈地站起来,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你说你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怪毛病,都是一家之主了,还像长不大的孩子。
千万别说在师父面前,你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养不熟的是白眼狼,你掂量清楚了再说。”
容韵说:“那我永远是师父的宝贝。”
陈致说:“我习惯了两袖清风的日子,怀里揣着宝贝走路都瘆的慌,赶明儿还是将宝贝送走吧。”
容韵张开双臂又要抱,陈致率先跳开,笑道:“你这样子,像极了望潮。”
容韵便去扑他。
陈致跑了一段路,回头看容韵,突然觉得这场景眼熟得要命。
只是,那人是那人,却又不是那人了。
他站立不动,被容韵一把抱住。
“我抓住师父了!”
容韵得意的时候,双眼亮若灿星,仿佛耀眼了整片天空。
陈致被晃得眼疼。
“原来两位在这里,叫我好找。”
第三个声音插进来,虽然彬彬有礼,但是落在容韵耳朵,真是比破口大骂更令人讨厌。
他松开陈致,扭头看向谭倏。
谭倏行云流水般地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努力地表现出潇洒的一面:“容公子似乎对吴公子的建议不大满意?”
容韵不冷不热地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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