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撤开身子,黑瞳垂眸一看,看到胸口已经被南漾哭湿。
贺禹州眼眸微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漆黑的眸子依旧平淡如水,半晌,指尖在她腰间抹了下,指腹沾染一片湿润。
他想,并不是非南漾不行。
可他,却厌恶皇道的那群所谓的顶级公关。
接到裴端砚的电话,犹豫后,原是想去试一试,可他一进门,就知道了结果。
裴端砚也是个滑头,他醉没醉,裴端砚能看不出来么?
他忽然觉得,南漾有点棘手了。
贺禹州起身。
把南漾倚在自己胳膊上的小脑袋轻轻的放置于枕头,他起身扯了浴巾,随意的围在下半身,出去阳台。
手上的打火机滚了两下,才出了冰蓝色的火焰,燃了香烟,他背对着阳台玻璃,目光直直的看着南漾。
或许……
是南漾最近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太多了,如同这两年,他经常一月都在应酬的途中,也从来没有惦记过南漾。
任何东西,在眼前晃得频率太高,都难以避免的会产生错觉,这是心理学效应。
不作数的。
贺禹州深吸两口,待烟蒂熄灭,他打电话给陆川。
刚刚陷入深度睡眠的陆川被惊醒,二话没说,严阵以待,“贺律,您吩咐。”
贺禹州转过身去了。
目光落在窗外,合欢花已经掉的满地都是,灿烂后就成了黏糊的,被环卫工人恨的不行的难搞垃圾,“把去港城的行程提前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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