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紧紧的把握住她,在施加力气。
他白日斯文禁欲,如高高在上的神只一般,俯视一切,目空无尘。
可只有南漾才知道,在深更半夜,他是如何一件一件脱下那身斯文的西装,抵着她在床上欲生欲死的,南漾从来没有妄图窥探过他的曾经,但是南漾猜测,他年轻时候应该玩的更放浪不羁。
南漾小脸陷入枕头中,声音控制不住的绵软,“贺禹州,你应该去做牛郎,又能满足自己,还能给自己赚外快。”
贺禹州促狭的在她耳边问,“南漾,你是在变相的夸我技术好?”
南漾:“……”
斯文败类!
不要脸!
她不说话了,贺禹州在她的后脖颈上播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小草莓印,得了趣味儿,他才把女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
面对面的拥抱,似乎是很温暖的动作,两人肢体纠缠,南漾的脸贴在他的胸前,男人体温高,胸膛滚烫,也把南漾的脸熏热了,清新的木质雪松味道和奶甜的樱花味道和在一起,如同两人现在的缠绵,不分彼此。
这样的拥抱曾经是无数个独守空床的夜晚的南漾求之不得的。
她真的一直在盼望着。
等到如愿的这天,却是物是人非了。
他们紧密的相拥,南漾的眼前,却是不停的浮现着怀孕的温妍,温妍是他们之间分裂的鸿沟,她一直在。
南漾推了推他,“床太小了,我不舒服,你去睡沙发吧。”
贺禹州手掌顺着她的长发,柔软顺滑,“再多说,你想睡也睡不成了。”
南漾撇撇嘴。
半夜。
贺禹州被胸口的湿润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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