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潇冶装作若无其事地对易陪思笑笑,想分散开他的注意力,说道:“我也不知,或许是蛊在我们身体里的性质不一样。”
易陪思浑身不适,现在反应慢吞吞的,他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理解景潇冶这句话。
景潇冶手中暗暗凝气,趁易陪思不注意,一道法力注入了他的经脉。
使用灵术的人使用的气息是灵力,修炼神术之人,用的是法力。
一道清凉的气息在全身脉络奔涌,像箭矢般飞出,四处碰壁,易陪思睁大眸子,身子狂颤,他从景潇冶的腿上滚了下去,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怎么回事?”
景潇冶没能想到是这个反应,他一瞬间愣住,心疼极了,小心翼翼地扶起他,急忙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一股力量闯进来。”
易陪思的嗓音沙哑,眉头紧皱,他摆了摆手,挤出来一个笑容:“不过,感觉身体好多了。”
“真的?”
景潇冶有些不太相信。
易陪思调整好呼吸重新坐下,回答道:“是真的。”
探过脉相后,果真,蛊虫的气息弱的的可怜,没有胆子敢再发作了。
看来,它是被神术吓到了。
景潇冶挑了挑眉梢,还真是欺软怕硬的蛊虫。
马车到了皇宫,易陪思也缓和过来了,气色正常,呼吸平稳。
今日参加宴会的大臣众多,守卫的军队也比平时多了几倍。
景潇冶和几位大臣象征性地寒暄几句,他最烦客套一事,面上一片祥和敬意,心里谁知想的是否是早日将对方拉下马置之死地。
这种虚假的场面,能避则避。
他拉着易陪思,想着快些找到位置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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