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陪思想了想:“嗯……难不成用了毒?”
景潇冶微笑道:“没,我可没那么卑鄙。”
席成桦跟着猜测:“会不会是最后一击的效果?效果慢了些?”
景潇冶道:“不是。”
程渡崎摸着自己并没有的胡子,说道:“我倒觉得是朝辞自作孽,遭报应了。”
景潇冶:“……不是。”
宋昶忽然双手一合,道:“不能是比毒还可怕的咒术吧?”
景潇冶眼角抽了抽:“……”
他们五花八门地猜着,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都有,景潇冶受不了了,也不兜圈子了,他道:“你们记得,我最开始伤了朝辞兽的脸颊一下吗?”
几个人频频点头。
景潇冶道:“那道伤在,只要我想,伤带来的痛苦就能放大数倍。
本来是想试试最后一击能不能伤到它,如果伤不到,我才会动那道伤口。”
易陪思顿悟:“所以,你最后是控制了它的那道伤疤?”
景潇冶嗯了一声。
宋昶啪啪鼓掌:“不愧是你,这个太狠了,估计朝辞兽那个笨脑袋想个几十年都想不出来,实在是佩服佩服。”
他们对这件事也只是聊了一小会,等闲谈的内容重新被别的话题覆盖,宋昶等人便不再去想这件事,易陪思却一直神色凝重,他垂着眸子忽然说道:“如果今日赌注你输了,我会陪你一同接受惩罚。”
景潇冶眉梢微动,眼中的小情绪被他刻意隐藏,他似乎是笑了,笑的极其浅淡。
他暗暗心想,你愿意,我怎么会舍得。
在这暮山之中一待就是几十年,我见不得,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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