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她是刘总的保健护士。
对内,她是刘长贵的姘头。
人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二十多岁又怎么啦?比她宋艳娇高调的女孩子多得是,只是她不愿意让别人指着脊梁骨说闲话就是了,要是在乡下,她非跳河上吊不。
但是,……
“脱啊!
接着脱啊!”
刘长贵两眼红红的,盯着宋艳娇那张瓜子脸,自从在病床上把她——
“您别急,脱也要一件一件地脱啊!”
宋艳娇娇滴滴地、脸上一层淡淡的红潮。
“又不是第一次,还——还——还害羞。”
刘长贵光着前胸,转到她的身后,用双手抱住宋艳娇的后腰,粗壮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低头,鼻子里喷出浓浓的酒气味,烫的紫唇狂吻她长下面的后脖颈,“你的身上真香啊!”
结婚那么多年,他对妻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浪漫过。
同样是农村的女人,妻子脾气大,从来就不许他这样抱她。
上床睡觉也是等她高兴,她喜欢才行。
一个在外面做生意的男子汉,天天跟水泥钢筋打交道的老爷儿们,在家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啦!
如今,孩子已经长大,妻子更是不让他近身,好像他们之间除了生孩子,就不应该有别的温柔似的。
“刘总,您不累啊!”
宋艳娇胀红着脸,两手抓住那两只死死箍住自己细腰的大手,侧歪着披肩长的脑袋。
“累啥?有你这个仙女般的小妞在我身边,再累我也——”
,刘长贵松开放在细腰上边的两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像拨动玩偶似的把她转过身来,脸对脸地看着她,“你看,你看”
,他抬手,托着她圆润的下巴,饿狼似地注视着她那一对明亮的杏仁眼,长长的黑睫毛,“我怎么能这样便宜地放过你?”
宋艳娇满脸飞红,耳根子热,她的心“砰——砰——砰——”
地在跳,是害羞?还是期待?她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满脑子里就是墙上那一组春宫图,还有——
宋艳娇平躺在松软的大床上,耳朵边上感觉到刘长贵的粗气,带着一股酒腥味,“知道吗?盖房子就要打洞,一下子一下子的打——”
,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房间里只能听见大床“吱嘎——吱嘎——”
的作响。
宋艳娇耳朵里隐隐约约地听到窗户外面那建筑工地的气锤,“咚——咚——咚——”
地,一下一下的,她的身体也一下一下的沉下去,带着热,带着阵疼,带着欢愉。
她抬起两只手,放在那绷起青筋,汗流全身的厚背上,手指尖深深地压,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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