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这些绕来绕去的道理。”
“我不如师父迂腐。”
“为师不是迂腐,是你年岁尚小,出了这样的事,将来早晚有后悔的一日,那时”
“徒儿不觉得委屈,更不会后悔,娶别人是不可能的,就娶你一个,师父不嫁,咱们照旧这样过。”
“你这是”
夏诉霜久久说不出话,看着他炽热而直白的眼神,甚至想问他是不是对她
不行。
不能问。
她眼下还不想说这事,夏诉霜知道自己的心思还如萤虫一般游移不定,阿霁更年轻,怕是都没定性。
不管如何,眼下还不是生巨大改变的时候。
“我如今不想理会那些烦心事。”
她移开视线去看天边的星星。
宋观穹只能止住话头。
但他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师父的态度是松动的,她并没有坚持不可能,更没有生气。
缺少的,只是时间罢了。
夏去冬来,在产期前一个月,宋观穹就请了稳婆上山,住在最远的一间屋子里。
那稳婆原不想在下雪的山里住一个月,奈何宋观穹给的实在太多,她儿子正要娶媳妇了,这一单做了,把宅子置办下来,相看媳妇可就容易多了。
“据说是城里最好的稳婆,知府夫人也是她接生的。”
宋观穹说着稳婆的“传奇事迹”
,安夏诉霜的心。
其实他越开始不安,了解得越多,越不安。
稳婆姓海,上山的头一天就来见了夏诉霜,摸了摸她的肚子,说道“郎君放心吧,夫人这肚子不大,身体也好,十有八九是顺产的。”
宋观穹闻言才稍稍放心了些。
听到海婆婆的称呼,夏诉霜怔了一下。
在稳婆走后,宋观穹才解释“徒儿跟她说,我们是夫妻。”
不是夫妻,怎么解释眼下的情况呢。
夏诉霜也想到了,并无异言。
宋观穹见她的反应,又高兴了几分。
产期一天天逼近,某天,夏诉霜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宋观穹赶紧去请稳婆。
稳婆来了,熟门熟路地掀她被子,贴着肉探到了膣处。
“做什么”
夏诉霜的疼都忘了,惊得往里让。
“我摸了才知道开了几
指。”
还有这样的事
不行,夏诉霜做不到
海婆婆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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