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兄不愿多说,讽刺他纠结于难养者所书。”
“大表哥恃才傲物,这样说话也在意料之中。
但齐大公子如何从女子小人中猜到了我?他怎么不去猜小人,偏偏要猜女子?”
管沅还是疑惑。
管洌无奈苦笑:“我怎么知道,反正他昨天就来问我,直接把我之前做的事都戳穿了!”
“你之前做的事?”
管沅疑惑。
管洌只好把之前齐允钧来找他差点看到时文,还有谢丕中探花之后登门的事告诉管沅。
管沅微微蹙眉,语气嗔怪:“那都是你自己露了马脚,才被人家抓到的!
好在,他应该不会轻易说出去。”
她现下也终于明白,齐允钧为何想娶她了。
书斋一面太过草率,如果没有时文,只怕那一面也就只是一面而已。
而齐允钧站在定远侯府外所明白的,就是那篇仿佛不可能的绝妙时文,出自谁手。
然后便有了今日的提亲。
不过有二太夫人在,管沅相信这亲事怎么都会黄了。
她对这门亲事并没有什么看法,也没有像管洛一般早已芳心暗许齐允钧。
既然总是会搅黄的,那便搅去吧,她哪里拦得住,又有什么资格去拦?
“也对,他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到处乱说,是我过于紧张了,”
管洌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对了,被这事急的,差点忘了送你生辰礼物,还放在清水堂呢!”
“等下你派人送过来就是了,”
管沅又想到明日就是管洌换庚帖,“明日是你和柏姐姐的庚帖交换,之后我就去大舅舅的庄子上住一阵。”
不看到换好庚帖,她不放心,特别是在过几日皇上就是驾崩。
管洌脸色微红,马上岔开话题:“你怎么突然要去庄子上?”
“天气越来越热,我去消夏。”
管沅淡淡回答。
“也好,府里头待久了也闷得慌,就当去散散心。”
他并未注意到管沅有些低落的情绪。
管沅颔首:“到时候带些土产回来,庄子上的瓜果比市面上的更香甜一些。”
管洌送的礼,是道衍的《逃虚子诗集》。
本朝人物中她最敬仰就是道衍,这一点哥哥当然清楚,送《逃虚子诗集》并不让她意外。
然而晚间,当她坐在灯下翻看《逃虚子诗集》时,书房的窗外传来似曾相识的轻轻一声“啪”
,却让她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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