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初的意思,仁和大公主府来提亲,定远侯府不可能拒绝。
那时候拒绝,千夫所指的就是定远侯府和管沅。
因此,即便早早知道,管沅也只能应下这门亲事。
至于防范,管沅没有那个心思应付这些。
千日防贼,如果当事人没有警惕之明,她一个局外人再如何努力,终究无用。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齐允钧,焦婉妍心怀不轨吧?
那只会闹出更大的笑话。
因此,如今这样反倒最好,她轻松了,也免去了世人的指责;虽则名声受损,却不似管洛再难翻身,她只消等到伤好,不良于行的谣言必然不攻自破。
本来她以为,此生便是嫁到仁和大公主府,相夫教子,帮扶齐家,碌碌一生。
而现在的变数,她说不上是好事。
却将她眼前的路拓宽了许多,可以让她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无论如何,谢谢你告诉我!”
管沅语气真诚。
柏柔嘉似乎想要说什么。
终究什么都没说。
管沅从她的欲言又止中,看出了她的纠结。
看来,永国公府的人,个个都不简单。
黄昏时分的清水堂,刚下衙的管洌,有些意外地看到等在那里的妹妹。
“你伤还未愈。
从含露居跑一趟也不容易,有什么事吩咐底下人来传话便是。”
管洌关切道。
“这件事托付不得旁人,我必须亲自来。”
管沅语气极其认真。
管洌看她如此郑重,不禁担心起来:“可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
管沅摇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这个没问题。”
管沅一拍膝头“羽林左卫的人找不到,我再去锦衣卫问,锦衣卫找人最在行,你只消告诉我大致地域,有什么特征形貌。”
管沅感激一笑:“谢谢哥,地域我不十分肯定,但此人在京城和庐陵都出现过。
形貌我已经画出。”
她说着展开怀中画轴,现出昨夜的那张画作。
管洌定睛看去,却愣在当场。
妹妹的画。
很清晰,至少人物很清晰。
但正因为如此清晰,他才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若再模糊一些,他兴许会怀疑自己,怀疑是不是妹妹要找的人与之太过相似。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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