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妍被拉走,仍在不甘地回头瞪着管沅,“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我明明谋划得好好的……”
“别看了!
你看她十年她也不会掉一块肉,”
焦老夫人拽着自家孙女,心里发气,“回去好生把自己拾掇清楚,等你哪天长进了再把场子找回来!”
于是当日,端午宴还没结束,焦家女眷便灰溜溜离开了靖安侯府。
走出大门的时候,焦老夫人抬头看着靖安侯府的牌匾,还不忘咒骂一句管沅——
“呸,还真被你说中了,怕孤煞的晦气就会找上门!
你这个不怕的倒是混的风生水起!
我以后才不怕什么劳什子孤煞!”
靖安侯府守门的护院,忍不住嘴角抽搐。
管沅又帮着大舅母打了几手牌,便走到一旁对柏柔嘉使眼色,然后出了敞厅,领着丫鬟往后院走。
靖安侯府于她而言并不陌生,即便无人领路,她也不担心走迷糊回不去。
不多时,柏柔嘉跟了上来。
“柏姐姐,多谢!”
管沅行礼。
被她刻意疏远的柏柔嘉依旧肯出手相帮,她也不好再说伤人的话。
柏柔嘉连忙扶起她:“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帮你说了句公道话,你就对我行此大礼,我当不起的。”
管沅这一谢,一半是感谢,一半是试探。
柏柔嘉竟然这般回答,那就证明,这偷梁换柱的以牙还牙,并非柏柔嘉的手笔。
那会是谁的手笔呢?
“说句实在话,”
柏柔嘉叹息一声,“焦婉妍那个样子,咱们公卿里头,谁都看不上。
如今还肯和他们说几句好话的,也就是北方文人和仁和大公主府的人。”
“这倒也是,”
管沅点头,“焦家行径太过恶劣,早就失了众心。
不过有一句话,我也想提醒柏姐姐。”
就当是感谢她数次出手相助。
“什么话?”
柏柔嘉好奇。
“这世道,只要天时地利配合上了,脸皮越厚心越黑的人混得越好,柏姐姐也要当心焦家突然发迹,回来寻旧仇。”
管沅意味深长。
前世,焦孟不就是攀上了刘瑜,然后一跃成为文官里过的最滋润的那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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