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妍这下无话可说,立刻站起来:“证明就证明——”
话音未落,一张牌从她腰间掉了出来,正是丢失的那一张。
众人面面相觑。
倒不是不敢说话,而是不想说话了。
从元宵落水,到嫡女当妾,再到打牌舞弊。
这泌阳焦家,还真是人间罕有的世家大族,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
看到焦婉妍身上掉落的牌,管沅微微松气,却又在想。
这以牙还牙的报复,会是谁的手笔?
焦婉妍不是傻子,如若没有充足的准备。
不会无端端指认她在牌上动了手脚;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她没事,焦婉妍出事了。
她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人在帮她,但帮她的人是谁?
高氏?盛陵?
都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两人为何要帮她?
靖安侯府和焦家又没有仇。
与定远侯府也无恩,凭什么帮她?
那会是谁在帮她呢?
“动了手脚不算。
还想冤枉旁人。
我从前听了那些关于泌阳焦家德行的传言,还以为是什么苟且小人编造出来的。
今日才明白,我是冤枉了那些说话的人。”
大舅母冷眼看着焦婉妍,丝毫没有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年纪轻轻的小娘子,这般心思深沉实在不该,”
杨氏自然也不会放过,“看来焦老夫人还是得好好管教子孙,切莫再出这样的事。”
杨氏这句话听似柔和,实则在暗指焦家没有家教,焦老夫人不会管束子孙,才把好好的年轻小娘子,教得心思龌龊深沉。
管沅不禁为母亲的温柔刀在心底叫好,然后又拉了大舅母:“不过是个插曲,重新开局再玩。”
这般一说,大家都开始重新玩牌,再没人愿意理会焦老夫人和焦婉妍。
焦婉妍还处在羞愤惊愕中没缓过气,已被焦老夫人拉走。
“不擅长耍手段就不要耍,没得又丢人现眼!
靖安侯府的牌你都敢动,糊涂!”
焦老夫人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家孙女?
很明显,焦婉妍本想嫁祸管沅,结果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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