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他们就是懒,守着金山要饭吃。
咱这山里从春到秋弄啥不挣钱,可没人干哪?这到便宜了下面的几个村,这钱都让人家挣去。”
“咱们有电视的有几家?”
“就我那有一台,还没有人。
这事儿我跟镇上反映了好几回,可按插转台得不少钱哪?就连下面的泡子村也只能看一个中央台。”
陈二虎愤愤不平旳说。
“这事儿镇上知道吗?”
“知道,可没人管啊!
你要是追急了他们便说那钱都给百姓发救济补帖了。
弄的我们也无言以对。”
“噢!
等我向县里反映一下,那怕是有一个电视台看看也省得他们总去耍钱不是。”
“真的吗?要不你公布一下也能在群众中确立下威信不是。”
“办妥了再说吧!”
秀儿说完转头对着大家伙说:“从明天开始谁愿意干的就拿着镰刀去甸子里把柳条割下来,十了斤为一捆,每梱三毛钱送到村部里。
什么时候将柳条割完为止,先都回去吧?”
“那钱怎么绝算?”
有人问到。
“现钱,把条子码垛上就付款。”
“弟妹你这是唱的那一出,要这破柳子干什么?”
吃饭时陈二虎不解的问到。
“这柳条可是个宝,你不知道三道镇有个柳条编织厂吗?咱们可以卖给他们吗?”
“这时的柳条也去不了皮啊?”
张副镇长不解旳问到。
“他们买回去在温室中几天便成了。”
“弟妹你这次可是有备而来呀!
没怎么的先安排的第一个活。”
陈二虎配服着竖起了大姆指。
“一会儿我回趟县里,明天中午再回来,二小你在这盯着把条子先收上来,一定要督促他们快割,过几天反浆道就拉不出去了。”
秀儿说完放下了碗筷跟着张副镇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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