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跟金高丽有什么过结,怎么一见面就象是要动武把操哪?”
这也是秀儿安排给我的一个任务,了解一下其中的原因。
“唉!
孩子没娘,这说起来话长喽!
那是十多年前刚分产到户时,俺家老爷子是村长他是副村长。
他们队以种水稻为主,我们队都是些老山地。
不巧那年大旱,山上的玉米眼看就全完了。
镇上一看不行了就给拉了台水泵,抽甸子里的水浇地。
谁知刚浇了两天他就不干了,说水田里也没了水。
当时也确实如此,就连淑芬河都快干了。
可当初水田少旱田多,本该是以大局为重的,父亲也没搭理他继续灌溉大田。
他哪却挑动着高丽队的一百多人闹事儿并强行将水泵给停了。
你说遇到了这种事儿百姓们能干吗?那可是大家一年的口粮啊!
那会儿大哥退伍刚回来,也是年轻血气方钢便带着村民跟他理论。
当初的场面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老爷子一见要出事儿便一面派人去报案,一面从中调庭。
可金高丽那个不是人的东西却比比划划的把我爹给推倒了。
你想我们能干吗?当即便动上了手。
这下子可就乱了,好几百人的械斗能好吗?当场重伤了好几十,轻伤的更无计其数。
等派出所来时局面就失控了,最后是边防支队出面才算平息了此事。
这仇也结下了,隔三差五的两面便打上一架,虽然差些但也是了得。
父亲一见这么下去早晚要出人命的,便将大哥弄进了城里,又辞去了村长的职务。
金高丽终于当上了村长,可村民们能让他干消挺了吗?不到一年他也只有辞了职。
后来镇长来调解,可无论谁当村长都是两天半便被弄了下去。
说实在的这儿年差了,人岁数也大了,但相互见面还是剑拔弩张要干的架式。”
“这事儿镇上就不管了?”
“怎么不管,可他总不能天天在这里看着吧?特别是那个老孙头在里面净给和稀泥。”
“咱这村真的太穷了,就象是回到了六十年代一样。”
“哎!
怎么说哪!
一方面是人性懒散,再则便是人都没有计划。
你看看咱这村谁家没有个三四个孩,穷的都不行了还他妈要传宗接代哪!
再一个便是村里的适婚姑娘都往外跑,光棍越来越多。
这时那个金高丽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弄些高丽娘们过来卖。
本来就穷,在买媳妇儿就更穷了。
有时还怕她们跑了,天天在家看着,你说这不就剩下穷了吗?”
有挣钱的方法,大家还是很积极的,特别一些年轻的妇女比男人都能干。
她们割完了沼泽地又在四外圈的划拉着,要不是强行不要了她们都能干到老秋。
春天来了,可村里人却没有一户去买玉米种子与化肥的,这让我跟秀儿都特别的吃惊:“大哥这都快春播了怎么还不买种子与化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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