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轻轻的吹着,绵软的嫩草频频点头。
不知名的各种野花争奇斗艳,随风而漂来阵阵的清香。
颚尔图(云香的父亲)骑着高头大马,由那边奔驰而来。
他那健硕的身材,粗犷中不失俊美的脸颊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他轻盈的跳下马来,手攥着一大捧的鲜花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你看这花儿美吗?香吗?”
我一边频频点头,一边贪婪的吸吮着那醉人的花香。
轻轻的依偎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之上,眯缝杏眼深深的陶醉在幸福与喜悦之中。
突然一个满身鲜血的中年男子,扭曲着面孔,表情痛苦的冲了过来…。
我腾的一下坐起了身来,汗水己湿透了衣衫。
家乡还是那么的美丽,放眼看去嫩绿的一望无边。
中间开满了黄花儿、红花儿、绿花儿…。
就象一块硕大无比的翡翠上点缀了无数的宝石一样,铺展到蔚蓝的边际。
洁白的羊群,飘逸的白云有时都会让人混淆。
一阵的微风吹过,我拢了下脸庞的乱发。
虽然身体异常的疲乏,却不急着回那两间让人毛骨悚然的家。
“哎呀!
这不是云香妈吗?你一去就是几个月,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哪?”
儿时的玩伴阿琴背着孩子从院子中走了出来:“你这是去那儿了,快把东西送回去,晚上到我家来吃饭。
弄个孩子也不能帮你收拾一下,真是的。”
“什么?云香妈回来了?在那儿哪?”
听到了说话声,呼尔汉两口子从另一个院子里走了出来:“这一走就是小半年,你去那儿了,可否找到了云香?”
她(他)俩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到。
我麻木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问题大家一见面仿佛成了永久不变的话题。
这是一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原始村落,住着也是憨厚淳朴的蒙古族民。
从新中国成立伊始,己经是没有了野蛮与彪悍。
蒙汉之间融洽的不分你我,人们由游牧变成了定居;由帐篷变成了砖瓦房。
那个死鬼是蒙古族人,而自己却是个典型的汉族知青。
由于成份的关系与大时代的敝病,而被迫留在了这片丰美的草原之上。
自己并没有为此而感到后悔,因为早早的便成了孤家寡人,而了无牵挂。
自古红颜多薄命,上苍就是这么的公平。
给了你美貌的同时,可附加了恶梦。
我在阿琴家简单的对付了一口,便回来躺在了火热的土炕之上。
由于劳累便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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