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去看看去?”
说着我假意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一到了没人的地方止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这是人办的事吗?这是一个亲生女儿所做的事吗?脑子里一遍遍的浮出了母亲对我的关心与呵护。
也许这个举动让她伤透了心,定然是一路艰辛一路泪。
当初是自己错了吗?我的脑里了象演电影一样浮现出养父那晚的情景。
他在我成熟的身体一边糊摸着,一边喊着玉珍(母亲的名子)。
而自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刀来便捅了过去。
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一样流过了脸颊,是自己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而自私的心里在她走头无路之时却将她逐出了家门。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简直就不是人所做的事情。
“快回去吧?你在这儿哭有什么用?”
李子抱着孩子,什么时侯来到了身后我也不晓得:“看样子她是回家了?可为什么不吱一声,而选择不辞而别哪?”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
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自己也能安生的渡过下半生了。
当跋涉到了火车站己经是半夜时分了,候车室里除了几个乞丐躺在长椅子上呼呼大睡外,己经是没什么人了。
我擦了下泪眼看了下列车的出行表,去白市方向的列车是没有直达的。
只有到省城里倒车,而发车时间是早晨五点三十分。
我抬头无助的看了看挂在洁白墙上的大电子表,刚刚十一点半。
刚要躺下休息一会儿,可见到几个流浪汉在那窃窃私语,而且还不怀好意的向自己的方向张望着。
如果身上没钱到也不怕,可恰恰香香给了二千块。
这可是自己回去安身立室的唯一一份血本了,想到这儿我下意思的摸了下兜。
拿起了行李向着候车室的大门走去。
“大姐:住店吗?”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走了过来:“我们店就在附近,你要是坐车的话,我们负责叫你。
才十块钱一宿,你一个女人住在候车室也不安全。”
说着她无意的向候车看了一眼。
“我想坐明早五点半去省城的列车,你看五块钱行吗?”
我可怜巴巴的央求着。
“你再加一块吧?要不老板也不会答应的。”
她表情为难的想了一会儿说。
我躺在了木板床上,双手揉着发酸的双腿。
由于疲劳,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绿油油的草原之上坐着年轻美貌的自己,身边是白云般的一片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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