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馆,河蚌破天荒地没有睡觉。
她将自己壳里所剩不多的宝贝都倒了出来,其他友正在:。
裁玉为骨,以水为肌,做了个少女的身子。
容尘子在旁边得啼笑皆非倒也难得见她这般细致。
河蚌将刘沁芳的魂魄揉进这副身子里,但她也是有言在先的“今日开始,你我关系便是主仆,为期五百年,五百年之内,你叫玉骨。
我可没有义务白救你的,所以日后若是我不满意,你哪来的还回哪去。”
这时候的刘沁芳哪还有当初刘家小姐的偏执矜持她跪伏在河蚌面前,身子瑟瑟发抖,四肢尚不能协调,着急之下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河蚌已经开始布置任务了“清点好我的随身物品,做一个下人应该做的一切。
给你半天时间适应现在的身体。”
刘沁芳站了几次都没站起来,还是清玄她可怜,略扶了一把。
她站起身便跌跌撞撞往外走,容尘子摇头叹气“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你多容忍些。”
河蚌裁了半天玉,也真是累了,她伸伸懒腰瞪大圆圆的眼睛“人家也是孩子,又不见你容忍人家”
容尘子“”
事实上,刘沁芳也就是现在的玉骨并没有等到第二天再履行她的职责。
她用了一个时辰来适应自己的身体,那个河蚌的话她不敢不信,她真的害怕再回到那段恐怖绝望的时间里去。
下午她便将河蚌的衣物、玩具俱都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河蚌虽然懒,却干净。
当天的衣服一定要好好清洗,尤其是衣物上不能装饰太硬的东西。
其次是要有一手好厨艺,能做很多好吃的,要讨她欢心便容易许多。
玉骨小心翼翼地向清玄、清素讨教河蚌的生活习性。
时间是最锋利的刻刀,总是情无声息地磨平世上最尖锐的棱角。
接下来几日,是凌霞镇的祈福法会。
为了庆贺新生,除了高道论经,镇长还组织了许多民间的娱乐项目,比如胸口碎大石、喉头折钢纤、空口吞碳火等等。
自然也不乏许多卖金刚大力丸的家伙凑个乐子。
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凡。
晚上,河蚌正吃着玉骨做的烤鱿鱼,突然有几个道宗打扮的人进了别馆。
这群人个个衣着严整、容色肃然,还有个老头连胡子都白了,起来定是道宗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见到河蚌也是一怔,还是清玄迎了出去“于琰真人,您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正一道的于琰真人,他在道宗地位尊崇,如今突然出现,想必也是出了大事了。
于琰真人打量了河蚌一番,不由皱了眉头“汝师何在”
清玄急将诸人让入厅中落座,自有仆人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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